可那日她在刑场看到穿着同样衣服被砍头的人到底是谁?!!她家曾经营过布庄,因此她对布料也甚是熟知,同样的布料同样的花色和针脚,就是白少瑀奸污她那日所穿,她不可能看错。
看到慕柔惊慌且疑惑的目光,皇甫翊阴鸷笑道:“是不是很失望本殿没死?也奇怪那日在刑场看到的被砍头的人是谁?那是本殿特意安排的一出戏,将衣物给即将行刑的匪贼换上,又遣人在夏云嫣的院中煽风点火,她这才会将你带去刑场,本殿就是想看看,本殿若死了,你会如何?”
说到此处,皇甫翊突然捏住慕柔脸颊,恨恨道:“本殿实在没想到,你这娼妇竟这般没有心!!以为我死了便迫不及待的勾搭上夏云璟!上赶着想被他肏,你既这般欠操!那本王只好成全你,像前三日的场面,本王可过两日,便给演练一次,若肏死了,也就罢了,若你实在耐操,那就一辈子这么受着。”
慕柔此刻早已是泪流满面,既是酸楚自己凄惨的命运,也有一丝丝欣慰,白少瑀竟没死。
“怎么?这光听着,你便吓的流眼泪,可你认为本殿死了的时候,可曾未本殿流下过一滴眼泪,我只要想着,我费尽心思筹划着如何能迎娶你的时候,你却躺在夏云璟身下被他抚摸玩弄,满心欢喜的想着嫁给他,我便觉得心比被人剜了一刀还痛!!我便恨不得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皇甫翊此刻眼眶通红,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可他嗜血一般的样子,现下却并没有吓到慕柔,她只双眸定定的看着皇甫翊道:“可你依旧娶了晏韶华,她是晏将军的嫡女,只有她才配的上太子殿下,而我便是夏云璟也是配不上的,民女与殿下,本就是云泥之别,既是孽缘,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皇甫翊眼睁睁看着慕柔脸上没有了生气,双眸的光芒也黯淡下来,似乎没有任何求生的念头,突然慌了神,站起身理好衣袍,指着慕柔厉声道:“即便是孽缘!!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也都由本王说的算!!慕柔!我告诉你!你若有轻生的念头,便趁早打消!!不然我让夏正卿一家全部给你陪葬!!不对!夏云嫣应该留着,她虽无惊天美貌,但也是娇俏可人,送入军营做军妓犒劳将士们刚刚好,本殿既说的出,就做的到!你好生记住本殿说的话!!”
皇甫翊说罢拂袖离去,临走前仍不忘交待宫女好生照顾慕柔。
他离开之后,慕柔崩溃痛哭,她不知她做错了什么,要经历这般磨难,便是想死也不敢死,夏家的每个人都待她不薄,无论皇甫翊如何折磨她,她都不能为了解脱,去害夏家的人。
翌日太子妃的宫殿内,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正一五一十的汇报情况,太子妃越听柳眉便蹙的越紧,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难堪至极。
“那福安怎么也不肯说前三日殿下去了哪里,但后来听殿下吩咐照顾那姑娘的丫鬟说,那姑娘一肚子全是殿下灌的精,生生清理了三盏茶的功夫才弄干净,那处红肿不堪外翻着不说,更是大半日都闭拢不了,就连后面那处都肿的不成样子,那姑娘更是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一看便知是被牙齿啃咬的,特别是那双乳上,连快白皮都看不到,想必是殿下不见的三日,全在宠幸那姑娘了,奴婢本以为殿下性子清冷,不热衷那夫妻之事,奴婢可替娘娘数着呢,除了新婚之夜那次,太子殿下可再没宠幸过娘娘,不过既如此也是好事,娘娘那晚哭的那般凄惨,奴婢听了都怵的的要命,娘娘从小耐疼,便是有次摔断个胳膊接骨也没吭一声,可见那晚殿下是真的弄疼了娘娘,再想想那姑娘的遭遇,可见殿下实在不是怜香惜玉之人!!”
这秋荷本是太子妃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头,更是与太子妃从小长到大,情同姐妹之人,所以说话向来没着没调,太子妃早已习惯,可这次她越说越逾矩,太子妃本就一腔怒气,现在听的更是怨气满满,便突然扬声斥道:“闭嘴!!你若再这般置喙殿下,有几条舌头够殿下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