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死你这妖姬
茜茜有样学样,也顽皮地扯开他的衣带。
白天晚上有什么分别,她可没有白昼宣淫的耻感。晚上做这件事,她起初是兴致勃勃,后来倦了,他仍旧插个不停,顶得她丢了又丢,无法安眠,就不好玩了。
这日才午休过,茜茜正是精神,一想到他那根硕物在她体内搅动时的销魂滋味,花心期待地抽泣起来。
王衍将硬热的阳具塞入她,却不急于抽动,抱着她缠缠绵绵地亲吻,在席上翻来覆去。当他在上时,入得便格外深,顶到蕊心,便挤出一股蜜泉。
茜茜微张着樱口,唇间也逸出压抑的娇吟。
王衍猛地抽出阳具,又狠狠地戳进去。花径受了惊吓,不断收缩,绞得他好快活。
茜茜却是浑身一颤,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推他,“主君,不要这样,我——”
然而,他总是这样,捏乳时捏得她痛叫,交合时顶得她发昏,胸与颈被他啃咬过,要疼上好几天,深吻更如鲸吸,吻得她口干舌燥,喘不过气来。
这一戳虽蛮横,却余韵绵长,快感如温泉水,汩汩涌向她四肢百骸,无比舒惬,下剩的半句抗议也被吞了过去。
王衍按住她双手,在她颈上狂吻,下身不忘用那极粗硬,极嚣张的性器狠狠研磨她的花心,磨得花心一塌糊涂,“喜欢极了?”
茜茜蹙眉娇喘,“主君这样粗鲁,与强奸何异?”
王衍一下一下地顶撞她,“便是要奸死你这妖姬。”话是这样说,动作倒轻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