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于琐窗下,日光微尘中,懒洋洋欠身,“这两个隔三差五便来扰人,岂止是阿姮,连我也烦了。”
乌发曼曼,细腰亭亭,真是美好。
王衍一把将她箍到怀中,在耳畔问:“他怎么个烦你法?”
“土蜂一样嗡嗡,有心无胆。”
“那我呢?”
“王郎是蜜蜂。”
王衍抱起她来,往卧室里走,“蜜蜂要采蜜了哦,茜茜的花心还是那样甜么?”
茜茜勾住他的颈子,针锋相对地问:“王郎这二年,又采过多少花?”
王衍顿了下,笑道:“哪个也不及你娇艳。”
茜茜知他正值壮年,禁欲两年是不可能的,心下只是稍有不快,“她们现在何处?”
王衍太熟悉她的心思,澹澹道:“一早打发了。你不是说过,不喜欢我身边有别个女子?”
这是个亘古难题,有人欢喜,便有人伤心。
茜茜不是个硬心肠的女子,叹惋之余,犹自嘴硬,“我其实不嫉妒的。”
王衍将她压在床榻上,缠绵吻过,解她的罗衫,“我不怕你嫉妒,只怕你伤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