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闻予莫名其妙和贺槐散起步来了。
围着人工湖走到第三圈时,贺槐终于开口了,“你就围着这湖转?”
闻予松了口气,眨眨眼,“那你平时去哪儿散步,小区附近有个公园,可以吗?”
贺槐想说他从不半夜两点出来散步,但还是点点头,“可以。”
顺便提醒她,“你把外套扣上。”
“啊?”
他的视线望向别处,声音有点不自然,“晚上冷。”
“哦。”闻予把拉链拉上。
贺槐满意地点点头,“走吧。”
闻予觉得贺槐这人挺奇怪的,半夜两点拉她出来散步,还一句话都不说。
她就更奇怪了,居然跟着他一起散了。
两个人机械地走着路,互不交流,一言不发,凌晨两点的夜里,看起来像两个游魂。
走了一会,闻予想说是不是得回去了,树林里发出奇怪的异响,仗着旁边有个男人在,闻予好奇地走过去。
走近了闻予才意识到树林里在做什么,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智商为负了,可能是连续工作了太多天,脑细胞死完了,不然这种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事,她却凑过来看。
正想往回走,那边的情侣已经惊觉,“有人?”
闻予僵在原地,顿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抬眼看看贺槐,天色黑,他的表情不大看得清,也不知道他什么感受。
良久没有声音,那对男女又开始动起来,闻予被迫听着这场活春宫。
还好没过多久,这场情事就结束了,情侣两很快走了。
闻予叹口气,终于说出她今天最想说的那句话,“这叫什么事儿?”
贺槐淡淡道,“走吧,很晚了,回家吧。”
闻予抱怨,“你怎么总能遇上这种事?”
说完就想扯掉自己的嘴巴。
傻逼。
提这做什么。
好半天,贺槐才说话,“我怎么知道。”
……
或许是分手后找不到人喝酒让她觉得很空虚,或许是刚刚听了那场活春宫,又或许是她实在忙太久没有性生活了……
闻予忽然恶从胆边生,问他,“你觉得她叫的好听吗?”
贺槐微微别开眼,“……没怎么认真听。”
“哦。”闻予点点头,往回走,抬眼认真望向他,“那我叫的好听吗?”
过了良久,才传来他的声音,音色低低淡淡,“嗯。”
闻予被这声“嗯”撩得心痒痒,“那你有反应吗?”
贺槐没懂,“什么?”
闻予换了个更直接的说法,“硬了吗?”
贺槐没答,想起那夜,他休假回家,在阳台抽烟,不巧撞上她正在兴头上。
声声入耳,婉转动听,他本该走开的脚步迟迟没动,月光倾泻在她雪白的乳房上,莹白的手指揉捏着艳色的乳头。
场景美好又淫靡。
这些年他虽然算不上声色犬马,但也不是清心寡欲,欲望没那么轻易被挑动。
那一瞬,他却秒硬了。
“说话呀。”
“嗯。”声音低沉。
闻予终于开心了,“我叫的这么好听啊?”
“……”
她舔舔唇,抬眸看他,“那你想不想再听一次?”
“在你身下的那种?”
沉默。
还是沉默。
闻予有些尴尬,觉得自己可能是会错意了,他大半夜和她出来散步可能真不是别有用心。
“你不愿意就……”
算了还没说出口,贺槐抢先出声,“你男朋友呢?”
闻予耸肩,“分手了。”
贺槐看了她半晌,才说话,“你想在这做?”
闻予疑心他已经觉得自己是个热爱野战的女人了,凑上去摸他的胸膛,舔吻他的喉结,“你家或者我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