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病了在他胸前舔弄,寻找奶水,常要吮吸他的手指,还爱在地上爬来爬去,这些都是幼童心性的残留,他并不在意。
若说他在意的……便是有一回玉儿突然亲了他的唇角。
他从没吻过女子的脸,也不会让她们凑近自己的脸。除了玉儿。
她那时刚到府中,起床后也没有人给她梳洗,只披了一件他的外袍,就那么光着脚站在他身边。
他正在喝粥,突然间她便凑过来,舔了一下他的唇角,想让他来喂食。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唇瓣很薄。
自那以后,她倒没再做出什么异样的事来。
她并不像不知世事的孩子那样爱疯闹,白日里默默弄着他的玉佩都能玩上许久,夜里抱了她睡,她也不会乱动,只是偶尔会想要自己带着,去花园里玩泥巴、捉小鱼……
想到此番种种。他心下有一丝连自己也不曾察觉到的柔软。
那段最黑暗的日子,身边只有她可以让他释怀片刻。
他有些迟疑,自己是否思虑太过,昨夜又对她下手太重。
他又饮了口茶,心中焦躁起来,又是急火攻心一般的抽痛。
但迟迟没有消息回来。
又过了一时,他仍是枯坐着。
“自己今日为了她,竟难以自控。”
此念一出,他便抛开了这事,起身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