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燮信的手背摩挲着她的脸颊,不知是唤她还是唤自己。
他又喂了她几口吃食,抱了她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腰臀哄了一会儿。
待她睡熟了,才起身而去。
临行前,他吩咐张氏小心照看,又说这几日便让她在外面睡。等她身子大好了再住回笼子里。
张氏应下,庆幸主子并没有因自己私自放了小姐出来而责罚,回屋又看到主子留下的药膏,心想,主子果真对小姐是上了心的。
玩物也罢小狗也罢,反正小姐是个不记事的,看到他就什么痛都忘了。
她为睡醒的小姐上药时,才发现她的尾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又戴上了。
她把药涂好,又问玉儿屁股要不要排出来些。
眼下正到了她排泄的时辰,玉儿想了想,便说:“玉儿要。”
她这几日没进什么吃食,张氏看她排出来的都是些水样儿的,便又去取了些吃食给她,她自是吃得津津有味。
又睡过两日,病已然大好。
张氏私心不愿让她进笼子里,仍留着她在外面睡。
只是这日她却一时睡得太沉,没留意玉儿自己醒了。
玉儿好几日不见主人,迷迷糊糊就爬起来,走到门外。
岑寂的庭院里没有一个人影。她赤身挺了一对雪乳,站了半天也不觉得冷。
突然想起上回在很远的地方找到的主人,便往外走去。
她只穿了白色的睡鞋,长发披散着,在夜里看上去有些骇人。
她一路凭着残破的记忆走到了狗舍外面。
有值夜的看到了,呀的一声,惊掉了手中的灯笼。
“你是人是鬼?”
这处荒宅四下皆无邻人,倒有不知名的灵物在怪声尖啸。玉儿听了也有些害怕,怯怯道:“那是什么?是不是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