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本来一个星期前就和马爷约好了,可谁又能料到呢?哎~世事无常呐!”
当晚,楼下的佣人们一回房,杨硕就穿过走廊,蹑手蹑脚地拧开了尽头的房门。樊樱桃刚洗完澡,坐在梳妆台前往脸上抹着昂贵的护肤品。身后的少年弯下腰身,把头埋进她的脖颈,双手狠厉地蹂躏着又大又软的奶子。
“有没有想念爷?爷可是日日夜夜都想着…干你呢!”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她轻哼一声,“你可真是狗胆包天的小狼狗啊!”
这话儿让他有些不满,张口,惩罚性地啃咬她的锁骨。
“轻点儿~别留下把柄了!”她下意识地“呲”了一声。伸手拍他。
“前戏都还没开始呢!待会儿可别哭!因为今晚就算你求饶,老子也不会放过你的。”杨硕狂妄自大地吹嘘着。
“只能做一次!谁让你把要办的事儿搞砸了呢?”语毕,她甩开胸前的手,站了起来。
“你放心!”他一把扯住她,“下一回,那个臭婊子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你失手过一次,就很难再有下一次机会了!魏青山可不是吃素的,他可是…干刑侦出身的。”她的语气,有一种不屑,这本就让少年心生不快,加上再一次听到了忌讳听见的名字,更是让他恼怒。
“他干刑侦…那老子就干你!”
樊樱桃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趴在了梳妆台上,薄薄的内裤被暴力撕烂,柔滑的丝绸睡裙被推了上去,露出大半个背,干涩的甬道被又粗又硬的肉棍强行挤入,难受得从眼角滑落两滴泪。
“缓一点~”她带着哭腔哀求。
杨硕却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双手使力掰开两瓣臀肉,烧红了眼地奋力肏干着身下的女人,没一会儿,骚屄里就开始涌出骚水;亦因为动作幅度巨大,桌上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的,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他妈的这么骚!爷不卖力一点儿,能满足你?”他喘着粗气在她身后奋勇驰骋。
持续抽插了几十上百次之后,他一手放在她的腹部,一手横放在双乳上,把她的身子捞起。
镜子里的女人头发凌乱,胸口处隐约可见红色的指印,一边的睡裙吊带歪挂在手臂上,露出一只被嫩手压得变了形的雪峰。
“骚货,到床上去!”
……
杨兆海刚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听到了熟悉的浪叫声。
“啊~嗯~就是…那儿…再快一点,深…一点~呜…好爽啊~”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他依然觉得怒火中烧!随着距离的不断缩减,他还听到了身体碰撞的“啪啪”声,格外刺耳难听——那是近年来的他不曾达到的赫兹频度。
站在门口,右手握着门把,“奸夫”的声音更是让他头皮发麻。
“贱货!肏死你!肏穿你的屄!”
房门被轻轻拧开时,释放着原始欲望的男女并未察觉,他们依然纵情地享受着对方的身体给彼此带来的美妙快感。
樊樱桃弓着背,像母狗一样跪趴着,双手被杨硕控制在身后,嫩白的奶子激烈地晃动着,黑紫色的大肉棒高速进出于女人的花穴中…
几分钟后,精关猛开的他把她的小穴撑满,淫靡的体液随着棒身的离开而疯狂流出。
转身之际,他惊讶地喊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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