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街道都空空落落的。
柴进在院子里想了很久,感觉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够应付的来的事。
于是就给徐家印打了个电话。
徐家印的老婆孩子父母都接过来了,所以他没有回河东老家过年。
吃住都在那边工地上,这个大佬一旦找到了合适自己的平台,他身上的那种统筹能力,奔头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到了柴进这边后,柴进快速而简单的跟他讲了一遍。
徐家印听了半天后,脑子有些发懵:“意思是,让我喝酒和人聊天就成了?”
“老黄那头说,不是飞机生意出来点问题,让我过来协助你去处理吗。”
柴进点了点头:“对,你就和市政府的那些人喝酒,把他们全部给搞定,喝开心,最好能喝成哥们。”
&这样你的任务完成了。&
徐家印虽然不明白想让他干嘛,但这是我徐老板的擅长啊。
就这样,一脸懵逼的跟着柴进到了深市这边一个餐厅里边。
大年初三,还为了工作的事情出来交涉。
这苦楚也就中浩集团的人能够体会到。
而且还是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一直到多少年后,徐家印出了一本个人传记,其中有一段就特意写了这个故事。
说:那会我们真的在生死的边缘,一旦飞机生意垮了,我们后面的酒厂,房地产,电子事业,在还没起步就要被打回原形。
为他写传的知名作者,想要更深一步了解神秘财团中浩集团。
旁敲侧击的问道:“徐总,都说您背后还有个老板,方便跟我们讲讲吗?听说这飞机也是他从无到有,一手促成的,可以跟我讲讲那段经历?”
徐老板笑了笑:“不该问的别问,不该写的别写。”
柴进这条蓝海下的资本巨鲸一直隐藏在背后,无人起底,成了华夏,乃至于全球最为神秘色彩的人物。
当然了,这是后话,
……
餐厅里气氛很是古怪。
两个包厢。
一个包厢是航空公司的孔印详。
或许是拿出了来谈的态度,所以孔印详独自一人前来。
另外一个包厢,是市政府的人。
这些人都处在放假期间,所以能把这个局组成也不容易。
徐家印提着几瓶酒进了那边包厢,柴进则独自一人推开了孔印详包厢的大门。
两人也是老熟人了,虽然现在因为飞机生意关系变的尴尬。
但也少了很多虚与委蛇的客套话。
落座后,孔印详就摆出了一副很是无奈的表情开口:“柴进啊,我知道你们为了飞机生意付出了很多。”
“但你们也知道,我们是国营事业单位,上头是有主管单位的,很多决定都没法像你们民营企业这般灵活自如。”
一句话就点出了孔印详现在的困境。
柴进不动声色的开口:“孔总,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只要我们搞定了隔壁桌子的人,那你们航空公司这边的合约,照常执行?”
孔印详叹了口气:“其实我也很排斥这事情,但进出口公司也是国营企业。”
“上头一句话,中浩集团是在空手套白狼,并没有付足资金去完成这笔生意。”
“一旦出了任何问题,那就是国际性关系问题,也是华夏商业氛围信誉问题,所以这种生意,必须要国营单位去完成。”
“这个帽子扣下来,我哪里接得住,这也是为何我不愿意和你下面的人谈,让你来谈的原因。”
“你下面的人,不见得能理解我们国营单位的难处,当然,我知道他们也很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