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只要国库券价格达到了他们心里位置后,柴进就会抛。
甚至于这段时间还让侯塞雷他们在两边跳。
行情跌的时候,他们做多,价格上去了,他们就抛做空。
他也不会和任何一个人抱团。
抱团最后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所以,对于关进生释放出来的各种信号,柴进一直都在虚化回答。
就是不给明确的态度。
而中本则一直在边上盯着柴进。
在欧洲市场,他不畏惧方义,那是因为在他眼里,方义终究还是个白手套。
可背后的正主现在坐在这里,明显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有强力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只有在他们三井家族家主身上感觉到过。
可,三井财团的实控人已经有了七八十岁了。
而面前这青年才二十多岁。
只要这个青年不倒,这青年在亚洲肯定要给他们巨大的压迫感。
所以,作为三井财团的忠实狗腿子,他脑海中已经生出了十分恶毒的念头。
那就是在这场国库券当中,直接把柴进给横扫了。
让他永无翻身之日!
他就像一条恶狼,坐在别人的桌子上,脑海里全是些要吃人的想法。
柴进也压根无视了他。
一直和关进生在聊。
后来,柴进看这边也没有什么可呆的了,于是和关进生握手了下告别。
等他走了后。
关进生也有些吃不准柴进的态度了,端着茶杯,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望着柴进离开的背影。
问了句:“中本先生,你怎么看这个柴进的行为。”
中本皱了皱眉头:“他非常的狡猾,而且我感觉他会两头吃,并不会站在任何一个这边。”
关进生愣了下:“两头吃,他柴进有这个本事么?”
“中浩集团在实业方面确实很有本事,但他们在证券市场,有什么作为?”
“不就是走了运气在港城扫了一波,在欧洲那边不也被中本先生给打的头都抬不起来么?”
关进生毕竟是华夏证券市场的老大哥。
万果证券现在在国内的市场份额,足够令任何一个人都不敢挑战。
关进生有这狂的资本。
搞金融的,和搞实业的,在现在基本圈子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尤其是他们万果证券这种承销商,你做实体的想要上市,还要通过我们才能够上市。
所以,本质上他们这群人对这些实业还是有些蔑视的。
很奇怪的想法,明明这些搞实业的是他们的客户,而他们又姿态很高。
他知道柴进的大概的一些事情,但是对于柴进的具体事情不是特别清楚,故而有此一说。
中本看他这样,摇了摇头:“他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虽然他们在因国金融街失败了。”
“可你要看他们面对的对手是谁。”
“一个小孩,和一群大人打架,没有退缩,反而冲上去和这群大人一起打。”
“打到最后,这个小孩虽然受伤了,可是没死,我想问下关先生,这到底是谁输了谁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