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静静地听完后,开口说:“也就是说,你其实就是过去找我的?”
魏教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不知道该找谁,也实在找不到人了。”
魏教昌是什么职位,柴进心里很是清楚。
而且,元里县现在发展得很好,县城里面发展好了,那么上面的人肯定也会过得很好。
前途肯定是一片坦荡。
就以前元里县的班子,柴进知道,已经有很多个调任到了省城里面。
而且都是高升,级别都不低。
都是元里县出来的人,现在魏教昌家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这些人不可能没有一点的关注,魏教昌也不可能没有去找他们帮忙。
可问题现在魏教昌都被逼到了这个份上。
那就只能说明。
第一,事情可能要很严重,谁都不敢出来帮忙开这个口。
第二,那就是这些人也撼动不了对方。
柴进想明白这点后,对他开口说:“伤得很严重吗。”
魏教昌叹了口气:“如果伤人很严重,我也不会去找人从中调和,那是我儿子自己的犯的错。”
“我也问过了我儿子,他说当时他脑子还是有些清醒的,只想要吓唬下对方,以后不要在宿舍里面欺负他了。”
“所以下手的时候,故意扎在他的屁股上,而且因为他怕把事情搞大,也只是扎进去了一点点。”
“这个孩子在医院里面住院都没有超过两天,处理了下伤口后就直接走了。”
“可是医院里面给他开了个证明,一堆的问题,反正就是往严重了说,而且还虚构了很多事情。”
“我刚开始不知道,是后来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说的,说其实事情并不是很严重。”
“就是一些皮外伤,如果你能够获取到他们的原谅,这事情还到不了要到公堂里面的程度。”
“可能f官也绝对这事情荒唐,人家仅仅只是伤了你一点皮外伤,而且还是在自卫的情况之下,你就要葬送人家的一辈子,甚至于还要人家赔偿上百万。”
“这不是在搞死人吗,所以这个f官也是很正义之人,也在跟我说,让我去找人家说说好话,尽量庭外调解就行了。”
“所以这么长时间了,一直都没有开庭,就是在给我时间去获取到人家的原谅。”
柴进听到这里后,心里松了口气。
继续问道:“那你去找人家了?”
“找了,别说是见到人家了,连他的助理都不见我。”
“每次到了他们公司楼下,直接就被保安给拦在了外面,根本就进不去。”
“这个老板甚至还发了话,这事情,没有任何的商量。”
“前几天,我老婆上门去求人家,还被他保镖给打了两巴掌,那保镖更是说,我们还敢过去的话,他们就告我们蓄意谋杀。”
柴进眉头紧锁:“这是一家什么人,什么南江首富,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只要伤人只是一些皮外伤,那么事情都好说,你把名字告诉我。”
“我去找他谈谈,如果他依然不给面子的话,那么我就看看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
“做人竟然狂妄到了这个程度。”
魏教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