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微微出汗,一转头,便看到了那个傻乎乎的女人,满腹的相思之语一下被吞没,徐放晴扭头盯着她看了一眼,很快又撇过头,理直气壮道:“忽然又想起来了,我好像欠你一顿饭。”
多么搪塞的借口,那女人竟然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没有啊,您什么时候欠我一顿饭了?”
徐放晴差点就把菜单扔她脸上了,她努力冷静了一会,与萧爱月淡淡地聊了几句,萧爱月明显也放松了下来,毫无遮拦地道:“不过也好,这样子的话,我就不用去相亲了。”
徐放晴手一抖,怪异地看了她一眼,见到萧爱月一脸习以为常,她表情滞了滞,想到自己在上海这么纠结犹豫,这人竟然在家沾花惹草,别说什么董小夏,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们,真的是越想越气,她面上掠过一丝焦躁,淡淡的阴沉逐渐浮现眼底,徐放晴极力想忍,微眯着眸子,毫不客气地讥讽道:“萧爱月,你敢去试试?你以为网上那些人都瞎吗?谁会看的上你?”
萧爱月嘻嘻笑着,丝毫不引以为耻,像是感觉到了徐放晴的情绪变化,过了一会,她还不气不急地试探了一句:“徐经理,您是不是喜欢我啊?”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萧爱月在感情上的的确确比自己敏感,徐放晴心中有很多话想说,她微启唇瓣,觉察到自己的心脏没有规则地暴跳了起来,仿佛是在急迫地想证明着什么,徐放晴不想让自己看起来那么没有威严,她语气生硬,丝毫不肯退让:“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这句话,就像是在默认着事实?果不其然,萧爱月愣了一下,随之又淡淡一笑,带着一股镇定自若的从容:“因为我有权利知道。”
这个女人,其实真的没有她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无辜单纯,徐放晴肾上激素上升,突然有了一股棋逢对手的对峙感。
感情,可能不用去期待太多,但是,这个土得掉渣的萧爱月,或许能与她好好地切磋一番,徐放晴的感情经验几乎可以为零,萧爱月在感情上也可以称之为她的老师,但是此时此刻,徐放晴想要的,是萧爱月对自己的臣服。
无论你是扮猪吃老虎,还是另有目的,徐放晴既然动心了,那么,她就完全有信心能够收服这个眼前的女人,徐放晴无所畏惧,却也不想让自己太过主动,所以,那就放马过来吧,萧大情圣。
“萧爱月,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追我?”
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第265章麻烦
徐垚垚小宝宝的名字取得晦涩难懂,等季文粤一行人走后,萧爱月连夜翻了字典查意思:垚,意为山高的样子,虽然是一副土头土脸的模样,但是核心是霄拔巍峨,直插云霄。
萧爱月就很满意,觉得这个字不但有内涵,还隐隐约约地映射出了自己的影子,她屁颠屁颠地去找徐放晴邀功,徐放晴情绪淡淡地回看了她一眼:“不可以,我不喜欢这个字。”
萧爱月一时沮丧,脸当即就垮了:“那怎么办?还有比这更土的吗?”
徐放晴敷衍地“嗯”了一声,完了顿了顿,可能又觉得萧爱月不会放弃,动了动掌心,手指了指萧爱月手里的字典:“土多为山,你六土加起来,也不如个山字,而且粤姐的这个土字,不过是个参考,我叫徐放晴,难不成我命中缺阳光吗?名字虽说只是一个符号,不过简洁易懂,才能让别人记住,萧爱月,不能因为你名字土,就让你小孩的名字更土。”
萧爱月仔细一想,也是,徐放晴要真是缺阳光,那怎么找了自己这个“月亮”,她随既嘿嘿一笑,半真半假道:“那就叫山山吧,徐山山挺好听的。”
徐放晴语塞,有些被她气到,又不愿意说太多,她自从确认怀孕以来,整个人都有些懒懒的,提不起劲,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宝宝是不是也一样,萧爱月一反之前的粘人态度,抱了一床被子到沙发上睡,她确实怕自己会压倒徐放晴,毕竟医生叮嘱过了一定要小心。
沙发跟床的距离相隔不到五米,萧爱月脑袋探在黄色的被套外面,眼睛里面闪烁着光,甜甜地道:“晚安晴晴。”
徐放晴翻了一个身,不愿意理她,萧爱月嘻嘻笑着,一点也不生气:“晴晴,你觉得季觉熙和孟念笙会有戏吗?”
“睡觉,萧爱月。”
徐放晴的声音丝毫不为所动,萧爱月本来就是想惹她讲话,听她开口了,才心满意足地伸手把脑袋斜下方的台灯给关了。
“晴晴,你有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哦。”
“……”
“晴晴,我……”
“闭嘴。”
萧爱月很想再和她聊几句,想了想,又道:“明天早上,我先去见见秦七绝,晚安晴晴。”
结果没等到第二天早上,皮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萧爱月半夜被她吵醒,捂住手机往洗手间跑去,生怕把徐放晴吵醒,皮利那边的环境很吵,有很摇滚的音乐声从话筒里面传来,萧爱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管隐隐作痛,被吵醒后,语气不耐烦地道:“皮利同志,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喂?是萧总吗?”那边有男女同时发出了一阵悠长的欢叫声,皮利的声音喊得很大,一轮接一轮的大喊道:“新年快乐啊,萧总,我在民乐酒吧,你要不要过来一下。”
“不要。”萧爱月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骂人,撑着脑袋回答说:“我年纪大了,你没事我挂了。”
“别啊。”皮利那边急了,声音突然变得急促,呼吸声越来越重,伴随着脚步声,萧爱月猜她应该在跑步,没过一会,嘈杂声消释了下去,只剩下女人重重的喘息在电话里回荡,萧爱月打了个哈欠,刚想说什么,皮利在那头直接道:“萧总,徐总的母亲去世了。”
“什么母亲?”萧爱月愣了一下,就着皮利嗯嗯呃呃的提醒下,忽然就想起来了:“你说城外郊区的那个吗?”
徐放晴的妈妈,一个恨不得自己女儿去死的老人,在去年不多的时光里,萧爱月有过和她匆匆一见,今天听皮利提起,她恍然想起这个女人,但内心隐隐约约有些意外,她没想过皮利还会有那女人的消息,不假思索地问了两句,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徐放晴一直在支援她,虽说徐放晴去年有在萧爱月的面前表现出来一种恩断义绝的意思,可是从皮利这边得知,她每个月都有定时给那老人打一笔款。
萧爱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眼帘轻合,又睁开,一颤一颤,显得那么的漫不经心,皮利还在那边口若悬河地解释说:“本来这事我想直接跟徐总汇报,不过她也很久没问过那边的事了,昨天有个年轻人找我,说是人死了,临死前疯疯癫癫,留了一本存折,又有一张我的电话号码,他就直接找我来了。”
“怎么死的?”萧爱月有些疑惑,她记得去年见那老人,精神也还可以,怎么一下子死得这么突然,徐放晴看着也不像是有家族遗传病的人啊:“生病还是什么?”
“自杀。”皮利的声音兀自变得低沉了:“我昨天有去她家里,拿到了那些存款,还有一叠有关徐总的报道杂志,里面其中有一张报纸,是关于,她和康女士的传闻,报纸是一家花边杂志社发行的,内容有些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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