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晃晃脑袋把那股痒意甩出去。
聂勋整场都在给她夹菜剥虾,甚是殷勤,气的旁边的小姑娘频频瞪着她。
许然实在忍不住了,她虽怕长辈,但也不是什么软弱可欺之辈,她侧身在小姑娘耳边低声说“我不知道你和聂勋什么前缘,但毕竟我现在和他在相处,你能不能给自己留点脸,你瞪我不要紧,聂爷爷看去了,不知道心里怎么说你,老老实实吃你的饭,要抢回你的勋哥哥,也得有点脑子不是?”
聂勋眼看着跋扈的季家丫头瞬间老实,心下好奇许然说了什么。
但许然也许是心里有火,或者是因为人太多吵闹,此后就是一言不发的吃菜喝酒,没多会儿一瓶低度数的黑糖梅酒就被她喝光了。
走的时候摇摇晃晃,聂明朗笑呵呵的安排好了“聂勋,你去送送,务必保证小然的安全。”
许然被聂勋安排在后座,扣好安全带以后,一直在嘟嘟囔囔。
聂勋问她“你刚才和那丫头说什么了,她一小霸王花都老实了?”
许然喝醉了,一张脸红扑扑的可爱,有问必答“我让她看着点场合,给自己留点脸。”
聂勋觉得好笑,捏捏她的脸蛋“那……你怎么看聂勋?”
她皱皱眉“事儿多,还有一烂桃花,没意思,不过……人还不错。”
聂勋觉得自己着实冤枉,别人犯错,怎么他承担后果。
许然是女博士,毕了业在大学当讲师,自己住在学校给安排的单身公寓里,聂勋问了她地址,她也乖乖回答了,钥匙在哪也说了。
聂勋暗想,以后可不能让她喝酒了,怎么什么都往出说?
好不容易把她安置在床上,开了空调,许然迷迷糊糊地却还记得自己要卸妆,聂勋没碰过化妆品,不过化妆棉和卸妆水翻了半天还是找到了,给她卸掉淡妆,除了几个小小的痘印,几乎没有差别。
聂勋还拿了湿毛巾给她把鬓角下巴都细细擦干净了,手也擦了擦,她舒服的哼哼。
聂勋收拾干净准备走,却突然听见她哭,呜呜咽咽的好不可怜“不要……我错了……不要呜呜呜……”
聂勋一颗心都被她哭的七零八落,他自小就倔,性格又刚烈不怎么哭,看着她脸蛋上挂着泪却觉得胸口堵。
他坐在床边轻轻抚着她的背“没事了,乖。”
她眼泪越过鼻梁,啪嗒啪嗒地落在枕头上,哭的几乎背过气去。
一会儿平静了下来,呼吸平稳的睡了过去。
聂勋见状,悄悄撤离了。
更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