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个小姑娘呢。”墨君漓低声嘟囔。
虽说小国师与他,实质上早就是过四奔五的老家伙了,但这躯壳年纪却着实不大,离着成人都尚差个三两岁的年龄……他哪想过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何况,前头还有一大把命劫在等着他们呢,眼下江淮又横生了“蛊祸”这道枝杈,他们哪来的心思谈什么风花雪月。
“正人君子……能被连人带剑的丢出屋来?”燕川满目不信,“那你这到底是干什么了?”
“害。”少年闻言不由飘了眼神,“也没什么,只是我担心墨书远那狗玩意一击不成,再发狠往江淮增派几个死士。”
“加之我怕阿辞她刚脱力一次,白日又解了一村的蛊毒,身子吃不消,易遭人算计……想申请在外间或走廊上,打个地铺、置个小榻之类的。”
“若真遇到了情况,也好及时出手……就这事。”
喔,这倒是没什么毛病。
二人听罢挠了挠头,淮城的府衙占地不小,却也没那么大。
实际上,观风阁此番随行而来的几个人,除了常年睡药房的宛白,和单独住一间的墨君漓,其余人还真是两三人一间屋子,分着内外间睡的。
甚至还剩了几个睡的通铺。
“那……结果呢?”鹤泠追问,直觉告诉他,这中间定然发生了些他们不知道事。
“结果?结果她说她能设阵,不会出问题的,我不放心,刚想跟她仔细讲上两句——”墨君漓抽抽鼻子,眼泪汪汪。
“她就二话不说,给我团成球,随手扔出来了。”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燕川的头皮一紧,浑身寒毛当时便竖了起来,这会他再看少年的眼神已全然不见了戏谑之意,剩下的只有满满的同情。
太惨了,真的是太惨了,他简直能预想到自家主子来日成亲后,那日子会是怎样的水深火热了!
“主子,其实此事也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与燕川不同,鹤铁公鸡沉着异常,冷静十分地开了口,“你别忘了,那是你的房间。”
“小姐是临时赶来江淮的,我们没有提前给她安排屋子,所以……”他刻意拖长了音调,说了个意味深长。
“诶?有道理。”少年闻此,眼珠陡然一亮,他愉快地抚了掌,转身便往屋内行去,“等着,我马上找阿辞聊聊去!”
两人眼睁睁看着墨君漓大步流星地迈过门槛,不出片刻却又原样走了回来。
还好,这次不是滚出来的。
二人见状对之投以询问的眼神,后者讪笑一声搓了搓手:“那什么,我觉得我还是去厢房睡吧,阿辞她自己应该可以。”
燕川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怎么说?”
“……那小丫头真摆开阵了,我没找着门。”少年悲愤。
——他找不到屋门了!
? ?好家伙,我查了下,这就又够四十张票了
? 不过昨天没睡好,今天想多睡会
? 加更明天写,应该还是下午或者晚上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