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殿下,您今儿实在是太过分了,哪有这样强迫人的。”
“过分,真的过分,殿下,您再这样胡闹,老臣也要同胡尚书一起,给陛下上疏了!”
“对,上疏,我们一起给陛下上疏!”
众人议论之声越来越大,甚至有不少朝臣凑在了一处,商量着要如何给云璟帝奏表上疏。
墨书锦含笑看着朝臣们在堂上死命闹腾,慢悠悠伸手提溜起那块被他一直挂在胸前、几乎与他朝服上的妆花团蟒融为一体的嵌玉金令,声音贱的发骚、骚的发浪。
“大人们,你们在想法子给我父皇上疏之前,要不要先看看本殿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呵,能有什么东西,左不过是殿下您从别处骗来的,用来恐吓微臣的……”胡云不屑转眸,定睛时,他目光陡然凝在了墨书锦手中拎着的那块金令之上。
那金令的雕工精巧至极,其上嵌着的几颗玉珠亦是润如羊脂。
他看着那东西,双膝不受控地便发了颤,片刻后众人只听“噗通”一声闷响,先前那还硬气不已的工部尚书,此刻已然跌跪在了地上。
“这是父皇的御赐金令,见此如见帝王亲临。”青年抻着脖子提着令牌,嗓音放得既飘又轻,可正是这样轻飘飘的声线,却令满堂朝臣们都不自觉地息了音。
“臣等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反应过来的众臣忙不迭叩地齐声呼了“万岁”,坐在大案之后的墨书锦见此,笑眯眯地重新玩起了桌上的那块醒木。
他掂沙包似的将那六寸来长的小东西抛起复又接住,继而闲适万般地向后一倚:“这回,大人们愿意乖乖写满那张纸了吧?”
“对了,胡大人,你刚刚摔碎的那块砚台,可是上好的端砚,其价足抵得上千两白银。”
“本殿念你上了年岁,激动中一时失手倒也情有可原,给你打个折扣,就收你五百两好了,大人你待会回府之后,别忘了差人将银子送来。”
胡云听罢被登时气得浑身发抖:“就那半点花样也无的砚台,怎就能值上千两百两!”
“殿下,您这般恣意妄为,就不怕丢天家的脸吗!”
“哟呵,难道这世上,竟还有比本殿是个纨绔更给天家丢脸的事吗?”墨书锦诧然瞠目,感慨了个情真意切,“天呐,本殿怎么不知道。”
“胡大人,本殿劝你,有这个功夫跟本殿斗嘴,不如早点提笔把那张纸涂满——早点写完早点回家吃饭,你看你旁边的那位大人都开始动笔了。”
“再者,你要是写不完,别的大人也没法走,所以,为了大人们能尽早离开府衙着想,你还是快着点吧。”
? ?墨书锦:我头顶挂着圣旨,胸前戴着金令,我就是浪,浪里个浪,你们奈我何?
? 众大臣:想打人又不敢的目光.jpg
? 然后那什么就每月的你们懂的,我也不知道会今天疼还是明天疼,但是前天刚请过假,这次就不好意思请假了。
? 回头如果疼的很厉害就会适当少更一章,就不断更了。
? 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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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