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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2:(论小皇帝的由来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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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旅人情愿相信,如此佳境,闭门对外,是先前并无羁旅寻来过,而非前者悻悻而归、情愿冒着未知风险闯门探景的,只她一个。

桃源秘境暴露人前,外来者在门扉之外跃跃欲试。

预料到什么,顾卿无声泣苦,身子骤然绷紧。叶翎珏在她身后极尽爱抚,掌心温热指尖引火,抚过之处掀动女子更深的畏惧,娇躯阵阵打颤……

临门一脚,走遍名山大川的来访者却不急。改抚慰为拿捏,骄纵霸道的太女欺上她身,肆意把玩掌心里的娇俏,身下那处暂且蛰伏不动,蓄势正对洞扉。叶翎珏上下其手,捏玩身下女子樱果与桃臀,唇角勾起冷笑,“世人都道妃子娇媚,身娇体软最好拿捏,这话听来确有几分道理。外在再是冷艳孤傲的,除尽衣物也不过是魅人心魂的狐狸精罢了!”

同样惦着那位身陷牢狱的温雅女子,叶翎珏说时心内愤然,手上难控力道,大力揉捏几把,在娇柔躯体上四处留痕,更甚至是“啪”一声拍红献媚人前的挺翘桃儿,怒道:“下作东西,你莫不是此前如此献媚勾引过她了?!”

顾卿死咬着唇瓣,心下气苦,竭力忍耐极尽屈辱的分分秒秒。

“不过你对她再是妄想都徒劳……叶翎珏轻轻柔柔环住趴伏的躯体,覆上她身子摩挲。温柔缱绻便只一瞬,过后,是骤然发动的猛攻。

“阿娮注定是孤的人!”

叶翎珏嘶喊着内心澎湃,挥刃进发,一举击破桃源结界。洞口处桃花缤纷漫天,洒落一地落红。不知餍足的旅人无情碾踏落花提步,迫不及待深入其中赏尽美景。

桃源对外开放,于进犯者是征服毓秀的畅快,于守门的桃源仙,是不可言明的身心损伤。

锥心刻骨的痛感将她淹没,顾卿咬住虎口,泪落如雨。

帘幕轻启,叶翎珏提枪擅闯禁地,曲径通幽,甬道之中花蜜留香,内壁层叠,时有茗泉滴落而下,侧听探寻溪流尽头,一路有流水淙淙,落红泼墨,濯净脚下。

“孤方才莽撞,日后必不会的。”叶翎珏收紧双臂,轻轻柔柔深入藕花,把着身前人细腰,痴恋的目光投落窗外,“我定好爱惜与她。”

孤月高悬,洒落一地清寒。李绍娮恰似半空那月轮,清朗无暇,又不近人情。

假想着那月仙莅临凡尘,淡漠清明的眸子灼热着痴爱,清润脸庞染带着粉嫩情潮,叶翎珏一阵心旌神摇,情不自禁低喃出声:“阿娮,阿娮……”

顾卿闭目,囚身在无可逃脱的弹丸之地,心,因着身后人的痴呓,痛苦翻搅。

叶翎珏呢喃着李绍娮,原来,叶翎珏也心念着她的阿娮。

纤指紧扣池边,顾卿心神恍惚……她折服暴君之手,身心糟粕,与李绍娮种种过眼而过,再无幻想。

纵使如此思量,心内戚戚,痛无可避,顾卿俯身,愤懑示意地呜咽出声。

不给她太多停歇,叶翎珏的进犯从未间断。

身下,骤然被撕裂痛极一时,随后,痛意之上,紧密堆砌了隶属于欢畅的一砖又一瓦……那积压的酥麻快意深刻最初的痛,又在无形之中独占鳌头,教她麻痹大意,摆脱痛楚般。

“唔……”厮磨鞭挞无休无止,那火杵张弛有度,时而与人温柔小意,时而死命耍狠般快攻猛送。初绽的娇花无力承受狂风骤雨的暴虐爱抚,顾卿咬住虎口,不准许自己泄露半点靡靡之音。

花房倾泻甘甜,与此同时,娇躯轻颤直入云端。

叶翎珏舒爽地呼吸粗重,她稍加停顿,无良的手眼触碰沾染雨露更为娇俏的桃花,不加怜惜,二度攻城。

敌军威逼,俯首称臣的守门人,便只有勉强招架的份儿。

叶翎珏垂眸暧昧扫视身前粉嫩桃山的景致,“真叫个‘人面桃花相映红。’”她那硬物蛰伏秘境深处,摸索探寻着背后似是别有洞天的尽头。那物什在花道中作祟,而那享得欢畅的可恶之人更是信口调笑着。

顾卿忍着泪不理会她作弄。叶翎珏又鬼魅般缠上来,与她耳语:“你如今是我的人,我不妨给你将个故事。”

叶翎珏抬眸,目光掠过朦胧的月,探入缥缈虚空。

“十一岁,我便喜欢她。我与阿娮相识于年末宫宴上,她以亲眷入宫,与她娘亲同席,坐在李国公身后。开席之前,满室间大人调笑,我只寻见那么一个与我同龄的。”

“阿娮自幼生得好看,眉眼比如今稚嫩些,我母皇私下与我说,她有大将之风,前途不可估量,教我多亲近她。”

“我自初见,便恋慕她。”叶翎珏吐露心事,眼波幽静,身下动作轻柔许多。

“别说了!”顾卿含着哭腔打断她。她宁愿叶翎珏单纯对她粗暴施虐,也不想听旁人对她的阿娮的心迹表白。

她私心里,那还是她的阿娮……

叶翎珏似体贴,洞察她心意,不再陈述,加快征讨攻伐,只在她耳边狠厉道:“阿娮本该是我的,你这女人心机深重,无耻夺我心头爱,活该你有今日!”

叶翎珏不觉之间转换自称,以寻常人心态,控诉眼前她不齿的情敌女子。

顾卿摇头,躯体无力更无奈地飘荡在情欲之海,轻喘着承受一阵阵不可言说的快慰。

她眼底模糊,身形飘摇,飘荡在仙山白雾般,时而眼帘开阔轻快泛舟,时而安然伫立欣赏潮汐,时而,与轻舟一同,随不知名的巨浪被卷入雾霭烟波。

东西漂流,起伏跌宕。

暴烈的快慰来袭,炙热洪流席卷她身心。顾卿咬破了舌头,在手背上磕落三几个血牙印。

血迹融入泪河,跌落不回。

凌虐终结,叶翎珏抽身而出的那一瞬,顾卿沿着池壁跌坐下去。

她奉献了很多泪,再没能温热萦绕身边的泛寒的水。

“孤势必接她回来。”叶翎珏丢弃濡湿的中衣,系抹胸,单披起锦袍。

她的发丝整洁如旧,合拢衣襟,平整衣摆,还是以往傲然睥睨天下的尊贵国储。

连带被储君淡漠瞧过分毫未入眼的女子,失魂落魄跌坐在冷水之中。

叶翎珏负手傲然离去,踌躇满志,不像是即将犯上作乱的逆臣逆女,眉梢轻扬,步子轻快,像是急于去接未过门妻子入府的得意少年人。

只是那些,或得意或叛乱或杀伐,都与顾卿无关。

她只是一个风雨来时、未能护得自己安稳的小女子。

顾卿跌跌撞撞抽身泥潭,披了单衣赤脚踏月。

风雨过于,花叶飘摇,再是高洁的,终归抬不起头。

“同来望月人何处……风景依稀似去年。”

失意女子凭窗望月,无依无靠的,轻喃颓唐与倔强。

除却灌入胸膛的未名呼啸的夜风,无人应和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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