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小皇帝抚慰过一处,同时爱抚着腰肢并亵玩起再之下两瓣白嫩的臀肉。
抓搓揉捏,无论怎样都玩不够。
“嗯……庭昱……”玉人受不住,柔荑攀附君王肩头,细指不经意滑过小巧的胸,引得对方更为卖力的揉弄自身。裴清雅不依,扭腰想要退离,君王哪里纵容,欺身而上逼她进角落,抵她在光洁的白玉池壁上。
池水温热,池壁沁凉,裴清雅本能往眼前人怀里缩。
小皇帝等的就是这时候,她将玉人纳回怀里,持一柄壮硕的玉器抵在玉人溪谷处轻轻重重地磨。
玉器粗长,上有彰显天子威仪的脉络,精雕玉砌着,玉器粗长壮如汉白玉制的银枪,通身炽热,不比俗物。
就是这物什,每每搅翻她清明的一方天色……玉龙入门之前,裴清雅低头,含羞带怯垂望一眼。
“雅儿喜欢吗?朕好喜欢这一刻……”小皇帝婚后也学得不正经起来,特别在敦伦时候,常道出些裴清雅羞窘无比的露骨情话,
裴清雅抿唇不作声,小皇帝也识趣点到为止,把她的臀分开她双腿,将自己的宝贝长物送进去。
甬道湿滑却也紧致非常,若非当日叶庭昱亲眼守候在产房边,亲眼见孩儿自母体取出,他实难将妻子紧致的下身与她曾产子的事实联系到一处。
窥探与吟哦混为一处——在皇帝惊叹妻子私密处紧致爽人的同时,皇后承受着巨硕破开花径痛快交织的欲罢不能……
空旷的身子被天赋异禀的长物填充填满,充盈的花径无声满足,层叠的嫩肉争相依附,热情吮吸着来者的自茎头到茎身每一处……
被吸吮被绞紧,那滋味最是爽人的,小皇帝闷哼着忍耐着一泻千里的渴望,破关深入,开拓独属于自己的娇嫩美妙,完全充盈之后,小皇帝开始了君子的征伐之路。
叶庭昱与她贴耳低语,要裴清雅主动要双腿盘来腰侧,等玉人儿完全挂在自己身上,小皇帝稍稍将她臀瓣掰开,扣她细腰,以蜻蜓点水的劲道挺送腰腹。
裴清雅感念君王隐忍的体贴,在对方循序渐进之中,她主动倾身贴靠,送了自己娇嫩的胸房以偿君恩。小皇帝也不客气,张口噙住乳粒重重得吮,近乎同时感觉到身下按摩玉物的嫩肉愈发敏感的绞紧了,君王欢喜,吮吸酥乳并着以掌心摩挲腰窝,好好抚慰她一番。
水流潺潺,一潭死水因春潮交融重现生机。小皇帝怀抱玉人跌宕不休,
长物捣入时快时慢,或轻或重,每一记都深深剐蹭过突出的斑驳处,到宫门之外却只是蜻蜓点水的擦过,只是仅此而已,就已足够皇后重登极乐。
花蜜汩汩而出,滋润花道,刺激得茎头颤了几颤。
“唔、慢些……”小皇帝得趣又要开动,裴清雅揽她颈子伏低央求。
“雅儿,我好难受……还想要……”小皇帝嘟起红唇撒娇,模样几分像小女儿撒娇的情状。裴清雅脸颊现出几许绯红,伏在他肩头,将自己全交给她。
蛰伏花道的巨物重新开拔,这次铆着劲儿直往宫口扑。叶庭昱锲她在怀,姑且放开被蹂躏不见原貌的乳白,张口擒获娇唇软舌缠着她激吻……上处啧啧有声,下处浪花拍岸。
顾忌着小女儿安睡在榻上,两个人压抑着响动,除去水下身体交合的碰撞不可避免,彼此两个人隐忍着喘息声,良久唇分之后,额抵着额满面含春的痴痴对望。
“蹊儿睡多久了?”裴清雅点醒了沉迷本性的君子,叶庭昱羞红了脸,“那我快些。”
小皇帝心想自家妻子怕是不依的,没料想裴清雅应了一声,还缠在她身上。
明显感觉到充盈花径的长物更多几分硬涨,她敛眸伏在君王精瘦的背上。
胸乳相抵缱绻厮磨着,等皇帝陛下动身开,彼此温情的贴靠变为激烈的碰撞。
白嫩的乳儿飞舞上下,叶庭昱低头倏然之间被晃花了眼。
也迷了她心魂。醉倒美人怀的君子不遗余力地侍奉。茎头刺戳在宫门上,每一记都深深重重,势必要叩开宫口跻身而入的凶狠霸道。
裴清雅被连番顶撞地渐渐脱力,锁不紧的双腿垂落下来,叶庭昱抵她在池壁上,低喘粗气卖力地捣弄着,裴清雅被折腾得眼角落泪,摇晃腰肢又生退意,花径皱缩努力排挤外物,叶庭昱贴面哄着即将登顶的玉人儿,央她放松些,加快速度奋进,终于赶着与她一同御风而游。
精关大敞,炽热稠白无所顾忌喷洒在子宫之中。湿热的花液一股脑洒落,临头浇灌了棒身。茎头抖动着吐露未尽的津液。
叶庭昱覆在裴清雅身上,一对爱侣痴痴缠抱,光裸白皙的背上毛孔舒爽,肌肤娇艳,香汗涔涔……
小太女叶言蹊哭闹声起,这时,裴清雅还倚靠在叶庭昱心口。皇帝陛下心生孩子气的得意,低头吻妻子鬓角,轻落一声“雅儿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