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哼了一声,泄了气坐回驾驶位,夹紧了腿稍稍挺动着臀,借管艺的手纾解膨发起来的欲望。管艺屈指隔着布料拢住那东西,收容它在掌心膨胀。
“我可没为别人做过这种事,”管艺闲手将陶乐的裤链解开,挑开她内裤放出生机勃勃的肉茎,指腹蹭过敏感挺立的蘑菇头,虚虚握拳为她撸弄。
在温煦的抚慰下,青筋凸起,血脉与生命力在包皮肉衣之下鲜活跳动。管艺俯下身子,花枝柳腰扭来,伏在陶乐腿根,吻她粉嫩的蘑菇头,蹭着她的玉茎,仰起脸郑重看她,“这辈子,管艺只为陶乐口,为她湿,为她生养孩子,爱她陪你一辈子。”
管艺抱着自己羞耻的部件正色向自己郑重表白,视觉冲击太过震撼,刹那间热血上涌,额角的血管近乎爆掉,陶乐抚她的脸,什么话都没说出来,下身的反应直白果敢。
热烫的家伙在掌心里翘首以待,管艺隔着T恤捏了把陶乐的小馒头,垂首,张口含住茎头。
想象着这坏东西在自己身下或狡猾研磨或狠命冲撞,搅得自己春心散乱,融成春水……管艺裹住牙齿轻轻浅浅吞吐着炽热昂扬的龙首,舌尖调皮刺戳着,逗弄敏感马眼。
陶乐用最后的理智将双手压在屁股下,生怕自己性致起来化身禽兽,强迫管艺献出小嘴满足她的兽欲……
她对管艺,纯粹的喜爱多予行房的欢愉。她是因为爱管艺才追她娶她,不是是个女妃都可以,不是别的人也可以。
就只能是管艺,必须是管艺!陶乐丢自己陷进靠背,仰着头为妻子献出呻吟的喝彩。下面更加硬涨,管艺努力吞吐着,一点点开拓喉咙更多地接纳它。
坏东西实在太大了,顶在喉咙口呛得管艺不禁泪湿了眼,她闭目强忍着,吮地啧啧有声,做出一副痴迷沉醉的样子来。
陶乐闷哼了声,自己挺送腰腹配合着她的疼爱,不由自主往深里送,给自己多增加接触温软的机会。
管艺的手还握在她根部爱抚揉弄,配合着唇齿,撸弄与舔吮双双加快,助益爱人积累快感,最后接连几次深喉,最大限度纵容了它,送陶乐上迸发的云端。
陶乐在失控前一瞬抽身出来,并拢腿将吐水的硬物圈回牛仔裤。
管艺愣愣看着,眨眼之间,陶乐的裤心被打湿,美人噗嗤笑出声。
陶乐瞪着眼睛羞窘地看她,耷拉下眼角,小乖狗似的。
“不是霸道总裁、深情君子么,”管艺坐起来,解开自己牛仔裤拉链,撩开蕾丝布料,屈指勾她过去。
小乖狗摇着尾巴迎过去,张口做坏事咬住管艺的一簇小绒毛,向后扯了扯。管艺作势要捏她耳朵,狗子学乖了,伸出舌头自下而上抚弄。肉缝整个被湿热眷顾到,无骨美人倚入放倒的座椅,媚眼如丝鼓舞她继续。
陶乐念着自己手脏,贼手就只圈在了管艺腿根上,头埋在她耻骨上,抱住她的花穴,又舔又吮。
在外捉弄她就算了,狡猾的舌身探入花缝之中,在浅滩中嬉戏玩闹,撬开闭合的花瓣挑起羞涩避人的花蕾,时而向下刺入溪谷,鱼归大海般欢腾着扑腾着长驱深入……管艺一声声变调的娇吟高叫权作是为她助兴,陶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将她掌控。
舌头比不了性器不能深入内里,但是在花道里灵活翻转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是无可替代的高亢。管艺屈腿将作恶的脑袋夹在腿心,遏制同时纵容她,在复杂的情绪之下,完完全全地交付自己……
“啊……小乐!”管艺张开双手,含着泪要抱她,这是管艺高潮的前奏。
灵舌进攻更加迅猛,狠狠戳弄加速搅动的花道嫩肉,以勾弄其中的蜜水为乐,最后张口完全吸住嚅嗫的花道口,舌尖顶着高压深入,剐蹭着穴口附近的嫩肉。
管艺颤着身媚叫,昂首直入云端。
陶乐爬起来抱住她,忍住与她亲吻的冲动,乖狗似的蹭她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