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警匪殊途同往,姐妹倾心一人
午后阳光拂来身上暖洋洋的,管艺缩进阳台上的懒人沙发读《泰戈尔诗集》,调皮的光点透过她发丝倾泻在书角,映出一抹朦胧的淡金色光晕。
“日光下读书伤眼睛。”高挑的女子踱过来为她掩起窗前半边纱帘。
陶乐刚从局里开会回来,警服板正贴合在身上一丝不苟。最吸引管艺的是,她面对自己语调温和,冬日旭阳般。
暖人更暖心。管艺牵起她一只手仰脸撒娇,俏皮向她勾手。陶乐听话附身贴上来,管艺瞄准了时机环起她脖颈双腿分开圈她细腰,整个往她怀里缩。
“困了,想睡觉。”管艺贴她面颊撒娇得无比娴熟。
“好。”陶乐偏头吻她脸庞,管艺将水润润的娇唇献上,陶乐如愿重重一吻。
啵的一声,两人都在笑。
……
“不是困了?”陶乐脱下衬衫与外裤丢去卫生间预备要换洗,她穿着修身的内衣内裤返回来,在床边坐下就被缠上。热情的女妖自身后环抱她、吻她,陶乐张口问话被一截丁香席卷内里,她渐渐把持不住,粗重呼吸主动献吻。
直至被海妖拖下欲海。
“想你抱我睡。”管艺倾倒在陶乐胸前,推开她束缚吻她的胸房,手流连她腰线与小腹。纤手移到胯部挑开单薄的布料深入,与苏醒的老友亲密问候,陶乐纵容着抱她来自己腿根上坐,爱恋目光落在白皙的身体上挥散不去……
管艺与她坦诚相待,伏到她怀里,倚着她胸房,扶着玉茎熟悉花谷蹭弄花蒂……很快涌了水儿分不清来自缠绵中的彼此谁的,她就借着那股水哄着大宝贝溯流而上。
“啊!”没有熟悉的缱绻温柔,管艺下身胀痛。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的同样的俊朗容颜上镶嵌的黑眸正讥讽的回视着她。
“嫂子,舒服吗?”小陶乐深深抵入,被一腔温柔裹挟爽得她连声喘息,她加足了动力,开始大开大合地冲撞。
管艺从回忆中跌回现实,认出眼前的人是假冒的爱人,且是害得自己另一半失踪的罪魁之一,正邪不两立,管艺与她没什么好说的,即便她是爱人失散多年的的亲妹妹。
“宝贝儿喜欢吗?”这个倔强女人不回话,小陶总有办法对付她,在床上拿捏女妃实在太好办了,只要被顶的爽了,再是烈女也招架不住……小陶乐有这个资本,有技巧且更有信心——管艺将两瓣唇抿得发白,看似是抵死不从的倔样子,只有深入她了解她的人知道,她里面多么热情体贴。
小陶乐富有技巧顶弄她,娴熟戏弄她斑驳的敏感点间或深浅不一顶撞她宫口。茎头被火热的小嘴儿吸吮着,茎身被热情翕动的层叠肉腔按摩关照,小陶乐舒爽得眯起眼,得意忘形的伏低身子来索吻。
压抑着身体攀升的快感,管艺只觉得身心屈辱。为她爱人多年盼望姐妹团圆而不值,也恨自己引狼入室瞎了眼睛。
“我伺候得你不爽吗?不比那个一根筋强多了?”小陶乐咬牙切齿在管艺耳边低诉,下身抽动渐趋加速,“你说,谁更让你爽?嗯?”
“你混蛋!”陶乐癫狂一般蹂躏她胸,捻起乳珠以指甲剐蹭着敏感的顶端,管艺试图挣开自己被领带系在床头柜的右手以及被钳制的左手,只是她只是摇摆腰肢无力挣扎的份儿。
红樱晃动在眼前,不知餍足的小狼兴奋无比的奔跑追赶,只是它越是在溪谷间奋力追赶,那悬坠枝头的樱果颤动越快……
成熟的樱果在雪峰枝头飘摇,仿佛它与溪谷蜿蜒尽头备受摧残的娇嫩花芯儿感同身受……
“阿乐……”管艺被高涨的潮汐一番番猛烈冲击着,她情急失控唤出失踪爱人的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