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伤, 今天有没有好好吃东西呀?”她轻声问。
“咕咕。”
“哦, 吃了呀,吃了什么呀?”她随口对话。
“咕咕咕……”
“吃了这么多呀,那我要摸摸你的小胸脯, 有没有鼓鼓的, 看看你撒没撒谎, 撒谎的孩子可是要打屁屁的哦。”
“咕。”
虞浓拉着它两只翅膀仔细看了看, 它的恢复力特别好。
腿上的伤和翅脉上的小伤都好了,至少羽毛下没有再出血,扒开看,还沾着紫药水,伤口很干燥,应该愈合了。
见虞浓没有再问它话。
“咕咕咕”它低头朝虞浓轻轻一叫,似在催促她。
虞浓笑了,也学它:“咕咕咕,你咕咕咕是什么意思啊。”
鹰鹰张了张翅膀。
就要往虞浓头上盖。
虞浓明白它的意思:“你要保护我吗,小咕咕。”
如果不是它捉了只兔子送给她,她有时候会觉得,它是不是有人类记忆的。
但看到兔子,她就知道没有,它的记忆在梦里确实变成了一只鸟。
只有一只鸟,才会觉得一只最肥的兔子,是最好的礼物。
“咕。”它好像在回答她似的。
虞浓默默地将它抱在怀里,笑嘻嘻地和它玩了好一会。
她看着它眯着眼轻轻地笑。
大鹰也看着她,轻轻呼噜……
一人一鹰笑嘻嘻的你贴贴我,我贴贴你,它身上的阳气,给了虞浓莫大的安抚和慰籍,使她心情安适。
虞浓用干净的毛巾,轻轻擦去它身上在外面玩耍沾到的灰尘,又抱它起来抖落抖落。
大鹰很是欢喜的样子,一会拿嘴巴碰碰虞浓下巴,一会又把嘴钻进虞浓头发里,勾出两三根,一会又趴在她肩膀上。
一会很乖,一会又很皮,在整个房间里转,好像划地盘一样,每个角落都要过去站一站。
然后站在那里,眼睛盯着不同的方向,把所有地方,都盯了一遍,确定没有危险,这才拍了下翅膀作罢。
虞浓对它很温柔,从不舍得对它大吼大叫,哪怕它爪子踩进了她的脸盆里,屁股蹭倒了她的水杯,她也笑眯眯地看着它探索新的地盘。
等它自己在房间里玩够了。
虞浓才将它爪子擦干净,抱到桌边,然后再喂它点吃。
因为抱它进来时,虞浓摸了摸它,不能说胃里空空的,但也绝不是鼓鼓的,估计只顾着抓肥兔子,自己没有吃东西。
果然,虞浓拿出两只大火腿,它已经饿得开始在椅子上倒爪子,嘴里开始一阵撒娇冲虞浓“咕咕咕咕”地叫。
虞浓将火腿切成条,一点点喂它。
它在虞浓身边,吃得可开心。
虞浓给它擦了擦嘴,客气地问一句:“好不好吃啊,咕咕先生。”她的视线与它平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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