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瞬间受袭。
被挠了个头破血流。
要说严重吧,没有伤到骨头,要说不严重,皮肉受苦,都挠花脸了。
第二天上班时候,两人脸上头上都贴着纱布。
肿得像个猪头,但是两人还是不舍得请假,手脚既然没问题,也不耽误赚钱。
只是看起来好些好笑。
“哟,小王,小李,你们俩这是怎么了?在家干仗了?被老婆挠的?这挠得挺狠哇!”一群人见了,开起了他们的玩笑,一阵嘻嘻哈哈。
“滚蛋!该死的,昨天下班刚出了工地,就被一只鹰给袭击了,看把我脸给抓的,差一点眼睛给抓瞎,我今天非得逮住它不可,不拔光它的毛,挖了心肝烧烤吃,难以消我心头之气,看看把我这脖子抓的,都抓烂了,我老婆还以为我在外面养小蜜,你说我一个保安,我养个屁小蜜……”
说完就惹来众人一阵嘲笑。
“搞不好真的是小蜜抓的。”
“就是,我说你俩是去嫖了吧?被老婆发现了给挠了,非要赖在人家鹰身上!”
“艹,我说的是真的,开什么玩笑?一天累个要死,嫖也没劲嫖,看我找人借把抢,今天非给它崩了烤肉不可,该死的鸟!”
“真是鸟抓的?”
“不会是这两天总在咱工地上空捕猎的那只鹰吧,我看经常在我们后山那片寻食,昨天它还捉了只兔子,凶猛得很,又快又准,像一道闪电,估计后来嫌兔子太小了又放了,很有灵性!”
“它灵性个屁!一个偏毛畜生而已,”
“我说打它就打它,打死烤了吃,大家都有份,我堂堂七尺男儿,还能让个畜牲欺负了。”
“……就你这身高,有七尺吗?”
几人坐在那儿,讲了好一会怎么打鹰扒毛吃肉,是煮是煎是烤的话题。
却不知,正在不远的高架上,有个小黑点,正一动不动,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此时。
烈阳当空,周围人在忙碌,机器轰隆隆作响,还有铁器搅拌声响。
金老板正站在整片工程中心位置,他戴着一个黄色安全帽,手里拿着一只棕色皮包,和一个身着上衫下裤,脚踩千层底布鞋的削瘦男子,站在一起。
周围没什么人。
他们面前大大小小十几个灌注桩。
正排布在地面。
这是最晚起基的十九号楼。
金老板眯着一双小眼睛,不断擦着脸上的汗,表情有点焦急,对着身边的陈大师道:“大师,你看,我这工程都开盘好久了,其它楼都起了,只差这里,灌注桩我都弄好了,人工开挖也排了积水,您看看,合不合格……”
“……老金,你要想好,这个事做了,有伤天和,财库一开,你是大发特发,但也要想清楚后果……”
这可是活人祭祀,没有什么只可保你发财,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哎哟,我的大师哎!我可是慎重考虑过了,这打生桩从古到今,也不是只有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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