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不……”虞浓是想说她不要这个,梦里她要这个干嘛?
结果就见楚瑜的脸色,仿佛火山爆发前的样子,狭长的眼睛盯着她微微闪烁,以为她不想搬。
虞浓心里自有警报,她低着头不作声了。
楚瑜这才伸手将她轻轻揽入怀里,在她脸蛋上亲了亲,然后贴着她的耳廓说:“你要听话知道吗,要乖一点,以后我给你什么,你就拿着,你记着,我的人,你要我的东西,天经地义,不用不好意思,别人的不行……”
虞浓憋了下嘴,嘟囔了声:“说的好听,要你的东西,就要听你管,天天管东管西的,所以才不要你的东西……”
“你说什么?”头顶传来严厉的声音。
虞浓知道这个梦不好逆楚瑜的毛,他是个顺毛驴子,得顺着他才行,于是应付道:“我也……没说什么,好,我搬,搬还不行吗?那你也是我的人……以后也要听我的话。”谁知道这梦有没有以后,虞浓开始破罐子破摔,信口开河。
楚瑜在听到她那句,你也是我的人。
一瞬间,他眼里似有温柔的水波,终于露出了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的笑容,逗她道:“听你的也行,白天我听你的,晚上你听我的,好不好?”
虞浓:……
换了家居服,其实就是把身上束缚他一天的西装一扔,穿上舒适宽松的背心四角裤,将准备回卧室的虞浓,从后面一下子抱了起来。
客厅的沙发床又大又柔软舒适,他将虞浓抱在了沙发床上,宠溺地在怀里挣扎的人嘴唇上,亲了她两口,然后头拱在她柔软里,只拱了两三下,就眼睛一闭,一动不动睡着了。
一晚上没睡,又开了两个小时的会议,陪着虞浓吃了午饭,这时候终于撑不住,在虞浓柔软的怀里,沉沉地睡过去。
没有人真的能在外面威风八面,还能在家里耀武扬威,所以如果能看到有人在外面威风八面,那他在家里,肯定会脆弱一些,就像此时的楚瑜,脱去了完美西装,换上了普通衣服,他搂着虞浓的时候,就不再像那个贵气十足的大少爷。
只是一个毫无防备,依赖地睡在虞浓怀里的人。
虞浓想走来着,但看他睡着了,看到他眼底的青色,他一动不动,已经没有威胁了。
她也不动了,静静地看着他,然后好奇地摸了下他那看起来特别坚硬,但实际上很毛绒绒的头发。
她摸了一下,见他睡得很沉,就又伸手摸了下,然后慢慢地向后轻抚着他的头发,在客厅窗户明亮的光线里,开始仔细看他睡着后的眉眼,鼻子,薄唇……
想起了第一次在楚家见到楚瑜时,那个时候,他正从楼上走下来,虞浓大眼睛好奇又胆怯地抬头望着她,她现在还能清楚地记得那时候的画面,那个夏天,有风吹过,那个男孩,好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