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的排骨好了没?饿死啦!”
从那之后,两人的留学生活说不上产生了没多大变化,但关系要更加亲密,特别体现在谢笛蹭饭蹭得更加得心应手。
当然,谢笛发现了更多和Frank做姐妹的好处。这家伙除了下得厨房,还能上得厅堂。美妆、穿搭、健身样样懂得比谢笛还多。两人一起逛街、健身、化妆打扮、看帅哥,他给谢笛美的建议,谢笛回报给他班上帅哥的号码。
其乐融融。
现在要论起谢笛外表上的改变,其实绝大部分的功劳是要颁给Frank的。留学的一年里,有着他的陪伴和引导,谢笛才拥有如此大的变化,以及过得比想象中精彩。
但是,他的电话把张乐逾吓跑的账要另外算。
Frank把墨镜摘下,凑近眯着眼睛问她:“你之前不是痛骂渣男,说好一辈子不理他的么?怎么搞着搞着又到一起去了?”他啧啧两声,对谢笛的无情叛变表达不耻。
谢笛喝了一大口美式,苦味从心里冒出,拿着杯子端详,吐槽到:“这家美式怎么这么苦。”说完,把舌头伸出来晾晾。
Frank敲敲桌子,“哎哎哎,淑女怎么能这样?丑死了。”
谢笛把舌头缩回嘴里,瘪瘪嘴唇:“我说要点拿铁你又不让我点。”
“宝贝,拿铁热量比美式高多了。再说你瞧瞧你的脸,肿得跟金鱼的腮一样。”Frank一脸嫌弃,“是不是那男人走了你就没睡好过?”
谢笛默默地拿起杯子继续喝,这个Frank怎么做到眼光一向毒辣的。张乐逾不联系她,她周末也没安排什么正儿八经的事情做,所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熬夜看了好些剧。
当然,这不能说,一方面她不想表现得她好像很留恋张乐逾,另一方面被Frank知道自己熬夜看剧又得吐槽个半天。
“反正是误会,打个电话或者短信说清楚不就行了么?干嘛这么折磨自己?这个事情过去,我保证以后不犯贱乱喊了。”
提起这个事情,谢笛又愤愤地蔑他了一眼。
说起Frank喊她小老婆,这笔帐就该算到Frank头上。谢笛不让他乱喊的,从小家里对于称呼这种礼仪就看得很重,她也不喜欢这样,更何况以前张乐逾都没这么喊过。
不过Frank说,谢笛简直是他的养成系,反正他以后顶多能用得上“老公”,老婆这个称呼就留给谢笛。所以偶尔兴奋然后嘴里犯贱了,就不顾谢笛的警告,胡乱叫唤。那天就是一个典型的错误例子。
虽然Frank还挺内疚给了很多补救建议,但谢笛没做任何采纳。
她不想再去舔着脸找张乐逾,放低姿态做解释,然后承认是自己错了,请求他的原谅。
谢笛没去,脑子里却能主动想起鲜活的画面,因为以前每次两人闹矛盾最后都是她主动去和好,然后张乐逾仗着站着比她高、年纪比她大、知识比她多、学历比她高,借着她示好的机会开始教育她。
谢笛不记得当初她是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但每次就是“嗯嗯”地低头听着。如果表现得太过敷衍就又得被继续教训。对了,是不是还有检讨要写来着?
她记不太清楚了。
只知道当时低着头的年轻女孩儿因为欢喜,从不真正去计较对错或者其中细节,连自己站得太低也没注意到。
“那万一就这么错过了怎么办?”
“错过就错过吧,反正不是第一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