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笛再次抬起头望他。这一天里她哭了太多次,眼皮肿泡,丑得不行,却见张乐逾眼睛也丝红着。
刚刚亲密交流完,事后的温馨填满了谢笛空荡已久的心。她说这些不是为了向他诉苦破坏气氛,只是想让他知道那段他不清楚的时光。
看到张乐逾是这个反应,她反而有点慌。手脚都扒在张乐逾身上,柔柔地说:“干嘛?跟你说只是让你知道以前有多直男多混蛋,所以以后得加倍对我好。”
张乐逾抱着她,喉结滚动,嗓子里酝酿出一个嗯。
谢笛不喜欢这样,互相间可以特别不愉快,但是不要这样扭捏,毕竟大家伙儿都这么熟了,搞些尴尬做什么呢。
她把脸从张乐逾的锁骨处拿开,用自己的脸去碰他的脸,轻轻柔柔地撒娇:“不要这样嘛~我不想让你不高兴~”
他没说话。
谢笛的身子开始往下缩,直到脸正对他的喉结处,偷偷地伸出舌尖,往上轻轻一碰,结果太轻了,没什么效果。她变得大胆,直接微微张开嘴,将他的喉结含到了嘴里,口腔内喉结最突起的地方被谢笛用舌尖上下舔弄了几下。
张乐逾被她一含一舔,喉结上感觉瘙痒又湿滑,居然身子有种往后躲的趋势。
谢笛松开,一副小人得志地看着张乐逾,在他怀里还不老实地扭扭。感受到他下半身的变化,反咬一口,嗔怪:流氓。
张乐逾捏起她的右胸,以示惩罚。谢笛又犯了那一股调皮劲,故意用勾引的语气说:“哥哥,要不要我?”
这谁忍得了?反正张乐逾真的忍不住,直接强行把谢笛翻了一个身,使其背对自己,二话不说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
两人侧身躺着,后入的角度,谢笛感觉插得尤其深,张乐逾进入得尤其生猛。
刚插入的瞬间,谢笛毫无准备地唤出了声,特别娇,甚至下半身因为插入,酸胀感快要爆炸,她差点没忍住直接攀上高潮。
张乐逾上身和她的后背紧密地贴着,这个姿势正好适合手摸着前面柔嫩的乳房,下半身不停地插入。每一次进入进出中,谢笛的屁股都在和张乐逾的小腹摩擦,和他的黑色森林摩擦。
谢笛真的太爱这种侧身后入的姿势了,两人的身高差能够把这个体位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和张乐逾抽动的节奏达成一致。不知多少次的震动后,张乐逾感觉到谢笛阴道的微微收缩。他渐渐放慢了频率,然后一下一下缓慢又深入地向里顶。
谢笛神智涣散,手追寻身体最原始的需求向下探去,揉弄起阴蒂。
张乐逾的唇舌在她的脖间游走,热气喷洒在她的身体上,腰间的力度通过撞击深入她的身体内部,她自己的手指在小河间游走,灵魂在上空游荡。
直到张乐逾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连带着谢笛的食指勾中自己河道的泄发点。
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和分手前的最后一次做爱一样,潮水大片泄出。浸湿了张乐逾的小腹和黑森林,还争气地又一次弄湿了他的床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