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过头便是点火。
张乐逾箍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
媚眼如丝,谢笛的小舌尖还没收回去,被张乐逾一把含住,狠狠地吮了几口,吮得谢笛吃痛轻哼,这才放开。
谢笛怨念地看他。这么久没见,她只想玩玩而已,结果被他弄得这么痛。
张乐逾没理,抱着她,又摸上了中午没摸痛快的胸。
谢笛觉得他这个爱好真的有些变态。两人腻在一起时,每次他都会这样摸弄一会,事前事后常啃上两口。偶尔一起过夜,半夜谢笛醒来他的手也在自己的衣内,放在乳房上。
“追寻乳房,是生物本能。作为男人,喜欢乳房是带着色情的生物本能。”张乐逾心情好就愿意多说上两句。何况谢笛的胸长得实在完美,形状、颜色、大小没有一处不合他的心意,
说完在衣服里的手就解开谢笛胸罩背后的扣子,这个倒是做得十分娴熟。
谢笛穿了一件墨绿色衬衫,被他循在衣服里面摸弄半天,衣服有些凌乱。
有些矛盾,张乐逾张乐逾既想痛快享用,却又怕万一冒出个人把谢笛的身子看去,所以解开她衣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只对着他的眼底,把衣领往外拉拉,微微露出嫩白的乳肉和深邃的乳沟。
他把谢笛抬高,使得谢笛的胸口正好达到张乐逾嘴唇的高度,身子向他无限靠近。
他的一双手在谢笛衬衫内笼着胸,大拇指抵在她挺立的浅梅色乳尖上。
而表面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脸向下埋去,鼻子抵在她的沟壑之间,唇舌吮吸起软嫩的乳肉。
在空旷的天地间,这样的体验还是第一次。
谢笛被他有些糙的舌头舔得发软发痒,微微挣脱,却被胸口前的人用左手把住了乳根,将她一侧的乳房向上托,直到顶头的乳尖露在空气中,淡梅色露出的瞬间就被张乐逾含到了嘴里。
谢笛最敏感的部位被他这么一含,直接没忍住地轻喘一声。张乐逾听了嘴角有笑,却抽不出空调笑她,继续专心地用舌尖拨弄着她的乳尖。
谢笛身子往张乐逾凑得更紧,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见张乐逾的后脑勺。
不知缘由,她想到之前在溪边那位年轻母亲哺乳的场景,想起那位比自己年纪小上许多乳房却比自己大上一个尺寸的女孩。那个女孩的乳房看上去就是沉甸甸的一对,里面装满了满满乳白的汁水,从她的身体里而来,从她的生活中而来。
怀中的婴儿当时就像此刻的张乐逾一样,含着乳头,只是她母亲的乳头已经成了不太美观的褐色。
时隔许久,谢笛再想到那个场景,心中依旧不算好受。做了这么多的工作,这里人民的生活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得到改善,可是像那位女孩般、已经被枷锁所围住的小女孩呢?
难道只有用看不到尽头的时间来拯救她们?
谢笛不爽地拨开张乐逾衣服的下摆,手顺着网上摸到张乐逾小小的乳头,想捏却捏不起来,只能随意地按压。
张乐逾松开她的乳头,将还浸着水渍的乳头放进她的衣内。抱着她,亲着唇。
谢笛生猛得很:“张乐逾,我们就在这做吧。”
张乐逾没理她,只是亲着她的锁骨、脖子。
“我想做,就在这做。”说着就要脱张乐逾的皮带,开他的拉链。
细想,人类历史演变而来的道德礼仪以及任何其他的上层建筑都没几个意思,这些在贫穷和落后面前一文不值,只是用来约束需要约束的人。放在她身上又有什么是值得顾及的呢?这一瞬间,她只觉得压抑着自己,没多少意义。
张乐逾不懂她突然变化的原因,起初还拦着,可后面拦不住了,再加上观察周围没有任何人影树木遮蔽,就任由她高兴,随她动作了。只是仔细拢着她的衣服,不让她有任何的外露。
谢笛真的把张乐逾的内裤扒了下来,顺势弹出了他充血已久的性器。许久未见,谢笛用指尖戳了戳龟头,整个鸡儿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
她把自己的牛仔裤也脱了,脱到跪坐的膝盖处,好在她的衬衣够长,这样坐在张乐逾腰间,没有露出半分身体肉色。
从一旁看去,两人的衣衫似乎都完好,只是女上男下地坐着。
下一秒,谢笛大胆往张乐逾身上一坐,两人此刻亲密且负距离地接触着,而这只有两人心知肚明。
谢笛坐在他的腰间,学着轻轻摆动腰肢,感受张乐逾的下体在她体内的运动。
她的甬道内那样的隐含的摩擦,逐渐在两人之间摩擦起了强烈且不可声张的情欲。
张乐逾扶着她的腰,时隔已久的插入让他爽得倒吸了一口气。身下是不可言说的亲密做爱,而上面谢笛的领口因她的动作而敞开,可以看到肉色胸罩在衣内松垮地挂在胸前,随着两人下体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与她的乳房跳动着碰触。
犹抱琵琶半遮面,刺激性不比脱光后的直白来的低。他从衬衫外面直接隔着两层衣物谢笛的乳房,视觉享受极了。
在野外,他不方便展开大动作,由此任着谢笛在他身上进行自助服务。
谢笛第一次感受到主动在上的快乐,前前后后,快快缓缓,刺激点和节奏都把握在自己手里。
渐渐她找到了感觉,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点特别敏感,于是动作便自发地往嗨点上凑,这些事张乐逾平时主权在手时所不知道的点,而现在她只感觉到那点的酸爽越发明显。
她亲亲身下的张乐逾,用气音感叹道:“好爽~”
张乐逾瞧她眼神迷离又快乐,身上的衣物都越发没了规矩,把她搂得更紧,手找到衬衫下面,巴掌大力地落在她光润的屁股上。
谢笛今天完全放开后,浪得他快忍不住小腹强烈的射意。
他膝盖微弯,脚搭在草地上找力度支点。扶着谢笛的腰肢,让她上身贴近自己,然后就这谢笛多次暗示的敏感点,挺起腰肢,往那点快速地抽插刺激。
谢笛还没攀住她的身子,便由他剧烈地颠动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来不及抓住任何东西,她以为自己几乎要倒下去,张乐逾立马紧紧抱住了她的腰身。
在抱住的瞬间,谢笛猫叫般的呻吟声立马停了,下一秒张乐逾只感觉到谢笛甬道里高频的收缩,和她手指紧扣在自己脖颈上的力度
青天白日,无言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