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义继续跟几个人打牌,差不多三个小时才见陈逆两个人出来,他立马站起身询问:“你们干嘛呢?”
周兒唇瓣有些红肿,碰一下就刺拉拉的疼,好在灯光不算亮,长发盖着脖颈,即便靠得很近也看不太清楚。
她努力忽略脸颊的燥热,淡定道:“去小诊所。”
贺义走过来,看了一眼陈逆手上的伤,血都凝固了,不是多严重,不然也不能在包间折腾两三个小时。
目光暧昧地从周兒唇瓣上扫过,说:“我房间有药,涂一点就行,不用去诊所。”
上了楼周兒才知道二楼不光有桌球室,还有两个休息室,里面设备还挺齐全,比筒子楼的环境还要好。
拿出药箱,周兒开口:“我来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贺义挑了挑眉看向陈逆,人一声没吭,眼眸盯着周兒都没移开眼,一路上来也都是跟在人身后。
目光触及周兒手法娴熟的包扎动作上,坐在一旁好奇问:“你这动作,学过啊?”
周兒皱紧眉看着血渍,动作很轻,盯着血粼粼的伤口都能感觉到疼,扫见面前人一副蛮不在意的表情,抿紧唇,捏着棉签更加轻柔地涂上碘伏,一边回复说:“我之前学医的。”
“豁。”贺义夸赞:“白衣天使啊。”
连低着头陈逆都抬眼看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以前是学这个的。
“那现在呢?转行了?怎么开起纹身店了?”
周兒失笑:“谁说学什么就要干什么了?多的是毕业之后跳槽的。”
捏着一旁的纱布,在包裹之前,手指轻轻在人指尖勾了勾,空调打的很凉,冰凉的感觉落在他的指尖,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的陈逆重新把视线放在她身上。
“你已经毕业了?”
“嗯……我上学早。”周兒停下包纱布的手,看向陈逆:“你今天多大。”
陈逆淡声:“21 。”
贺义笑眯眯的:“是啊,逆爷穿越了三年。”
周兒:“……”
“弄好了。”她问:“那人呢?”
“警察局呢,这次必须让他多关几天。”
合上医药箱,周兒揣兜说:“走吧,去吃饭。”
贺义低头哦了一声,下意识问:“吃什么啊?”
周兒问:“你也去吗?”
没等人回答,陈逆拉着人往外走。
贺义大惊:“……靠!有没有良心啊!”
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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