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经常帮人按脚吗?”沈知初问。
厉景深揉着她脚心的肉:“只给你一个人按过,还是你住院那段时间里。”他顿了顿,又说道,“知初,我以前对你很不好,但我现在以及未来我会一直对你好,生生世世都爱你。”
厉景深说情话的次数屈指可少,与其是说情话倒不如说这是他许下的诺言。
也应了那句话,只有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他不想永远都骗沈知初,因为他不知道沈知初什么时候会想起来。
等沈知初恢复记忆的那个时候,倘若知道他在她失忆的时候一直欺骗她只怕会更加憎恨自己,但他实在太想快点让沈知初接受自己,也太过于陷入这段谎言里。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沈知初一辈子都不要想起来,只是这样可能吗?
连催眠师都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沈知初看他略有些沉重的脸色,她微微抬脚抵了抵她心口:“那要看你表现。”
压在心里那块石头蓦地放了下来,厉景深勾了勾唇角,看着沈知初抵在他心口的脚,明明是在普通不过的动作他却被勾的心痒痒的,他抓住她的脚:“看我哪个地方的表现?”
沈知初正要说话,脚心被挠了一下,她咯笑了一声,因为怕痒,条件反射地抬脚踹了厉景深一下,还溅了他一脸的水。
沈知初有些心虚,但拒不认错,微微仰着下巴大有一副恃宠而骄的模样
“我怕痒,谁让你挠我脚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