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睫毛颤了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陆霆川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意味不明的说了句:“安排一组摄影团队到北城去,专业点的,是男是女都行,技术好一些就好,对了,嘴严一点的。”
沈清只是被堵住了嘴,耳朵听得见,安排摄影团队做什么?她心乱如麻,很多东西挤满了她的大脑让她无法安下心思考,只是无来由的感到害怕。
抵达北城时,陆霆川叫来的摄影团队也来了,根据短信提示在二楼卧室里布上了景,沈清演过戏,对这些道具自然熟悉。
……
沈清的意识本就混沌,陆霆川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她只觉得浑身发凉,大脑是空白的,云里雾里,一时间不知道生在何处。
“陆总,我们是现在就开始拍吗?”导演问。
陆霆川:“拍仔细点。”
场内男女都有,似乎对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惯不怪了,按部就班各就各位,打灯的打灯,拿摄影机的拿摄影机。
沈清无处可躲被闪光灯刺痛了双眼,过激的情绪加上嘴堵住整张脸憋青呼吸困难。
陆霆川扯下塞在她嘴里的那坨布,上面沾满了血迹。
嘴巴得以自由后,沈清含着血哽咽求饶:“不要……陆霆川不要逼我拍这些,求求你让他们停下来,我答应你我好好留在你身边,我不走,我真的不走……求求你放过我……”
她试图想要唤醒陆霆川一丝人性,可惜徒劳无益。
陆霆川看着沈清怕的苍白的脸,嘴角上扬的笑越发深了。
“可我现在不信了。”他信的只有自己的手段,冷血也好变态也罢,只要能威胁到沈清就好。
别看沈清胆小的跟只兔子一样,窝囊废一个,但实际上尊严自尊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树要一张皮,人要一张脸,这成了威胁沈清最好的手段。
他一点都不担心沈清会自杀,她是从穷苦地方慢慢熬过来的,什么苦头都吃过,像是一株野草,看似脆弱实际生命力旺盛。
沈清其实比谁都想活。
沈清哪里会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下衣服,没有一丝廉耻地行苟且之事。
她双手被束缚着用力握紧拳头去推陆霆川的结实的胸膛,几乎拼尽全力想要从陆霆川钳制中脱身,但对方过于高大,轻而易举的一手攥着她两条手腕高举过头。
“沈清你老实一点最好别惹我生气,我不想让你受伤。”
受伤?她浑身上下的淤青,嘴里还在流血,这些伤难道不是他给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