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纵手指揉捻过她的脸颊,手指一寸一寸把泪痕擦干净,拿过画板,紧紧抱住女孩,心脏忽然疼了一下。
“没有,对不起。”
白月哭的说不出话,鼻息闷在江纵肩膀上,没了声音,把人的肩膀都哭湿了。
可能也不单单因为这件事,可就是觉得很难过。
“江纵,我以后也在这里玩好不好?我会很乖的。”她哽咽着,抬眸看江纵,说:“我办了张卡,我也可以是这里的客人。”
她可以跟经理说,让江纵只给她一个人服务。
江纵笑了笑,指腹轻柔地擦过女孩的眼角,说:“我来这儿是想多赚点钱,你来了算什么?”
白月哭巴着脸:“你赚你的,我玩我的。”
她忽然意识过来,眨巴着含泪的双眸,轻声问:“你要赚钱,为什么……”
她以前在那儿,工资不高,他对吃穿并没有要求,倒是每天都要买一盒软中华。
白月总觉得这个人准备这样慢慢悠悠的混一辈子。
江纵勾着人的肩膀,半揽入怀,往外面走:“不是说我女朋友了吗?想赚钱给女朋友买玫瑰花。”
白月破涕为笑,手指轻轻抱着他的肩膀,往外走,天色已暗,天空是漫天的星星。
“真的吗?”
江纵站在路边,点了根烟,嗯了声。
手指捏了捏白月的手腕,就捏出一个红红的痕迹出来。
白月低头看,解释说:“其实不怎么疼的,就是容易有印子。”
她倏地想起江纵离开公寓那天的早上,她洗漱时,看到脖颈处的吻痕。
很明显,密密麻麻的,遍布在锁骨处。
应该是趁她睡着的时候弄上的。
江纵送她回去,白月问:“你住在哪儿?”
“附近。”
他不说,白月就主动提:“那我陪你一起住好不好?我就占一点点位置就好的。”
江纵想起图近且便宜,租的那个小房子,闷热,又热又潮,说不准还有老鼠,地方也十分狭小。
跟她公寓里精心布置过的房间天差地别。
他不可能让人跟着她受着这委屈。
同时失神了一秒,他的工作,可能这辈子都很难跟白月匹配的上。
心里涌上一股抓不住,追赶不上的自卑感。
他歪头看了一眼白月,岔开话题随意问:“画好了吗?”
白月失望了下,摇头:“没有。”
“比赛什么时候?”
“月底。”
江纵揉了一把她的脑袋,下了车,让人回去:“乖点儿,回去睡,有事给我打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