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薇看过来,对上他炙热如火的眼神,一怔,俏脸腾地绯红起来,忙的松开他的手,尴尬地背过脸去。
真是疯了,须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她竟然还去牵人家的手,幸好这没别人,不然可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两人都尴尬,庄楚然咳了一声,道:“不是要捡花瓣么?”
“啊,哦。”秦如薇连忙去取篓子和布袋,毫不客气地递过去,道:“捡那些新鲜的,莫要烂的。”
庄楚然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我帮着拾花,却不知薇儿给什么好处?”
秦如薇红着脸道:“少不了你的好处,庄大哥要用的胰子,我都包了。”
“我喜欢竹子的冷香。”庄楚然淡笑着:“薇儿可记着了?”
“嗯。”秦如薇声如蚊呐,脸红到了耳根处。
此时寒梅开得正盛,尤其是刚下过雨,称得上娇艳欲滴,因为来得及时,倒也没有太多腐烂的,两人分开而拾,很快就拾了不少。
秦如薇却是知道,光靠花汁来制胰子,却是远远不够的,而且,寒梅的花瓣再多,也不过小小一片,能拧得多少花汁来?
幸好的是得来的花都是免费的,省了不少成本,不然的话,可就真大条了。
秦如薇本就有先见之明,不但背了个大篓子,还拿了一条大布袋,两人装得满满的,眼见着
装不下了,这才下山去。
回到秦如薇的小院,将花儿都拿进屋去,庄楚然便告辞。
“庄大哥。”秦如薇叫住他,有些羞涩地道:“今儿谢谢你了。”
庄楚然浅浅一笑,道:“薇儿记住我喜欢的香就好。”顿了一顿又道:“说起来,我今日才知,十里屯子也有这般美景,托你的福。”还有这般美人,他在心底加了一句。
他笑容清远,眼角深邃,秦如薇脸微红,抿了抿唇,目送他而去。
转身关上门,她才松了一口气,手放在心口处,感觉那跳动,不由暗暗取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发花痴呢。
趁着天色还早,秦如薇将花瓣都用清水洗了一遍,然后又用自制的纱布袋包着捶花汁。
待到将花瓣都拧了,又摊在簸箕上晾晒成干花,天色已经全暗下来,她才开始做饭填五脏六腑。
时近三月,气温却是不高,这种天气古人却不是天天洗澡,就是秦大牛这样的农家汉子,在地里干了一天,晚上也只是让顾氏打盆水来伺候洗脚洗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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