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一症,司徒芳可是作出了很大的贡献,毕竟也是他的药方给解决这瘟症的,老百姓只会记得谁曾为他们作了好,所以,司徒芳现在名声可响了,有不少乡绅土豪更是想要将他养在自家。
“什么起死回生,我又不是神仙。”司徒芳没好气地嗤了一声,对此封号很是有些不以为然。
秦如薇轻笑,这一场瘟疫算是让司徒芳的名字传扬开去,她又拿过绣棚,突然又顿住,脑中飞快闪过一丝什么,唰地抬头看他。
司徒芳唬了一跳:“作甚?”
秦如薇有些哑然,却是想起当初自己头一回对唐濮他们说起司徒芳的名字,为什么会知道此人,为什么会如此笃定?
将脑中记忆又飞快地过滤一遍,她肯定,自己是从未见过司徒芳,那么,就是从他人耳中听见的?
可没有这一次的瘟疫,司徒芳的名字根本就没有那么响,那自己是从何听见?
秦如薇隐隐觉得,两者必定是有什么联系,可到底是为什么,她却找不着头绪?
正在沉思,察觉自己的手被抓起,她一惊,看过去:“你这是作甚?”
司徒芳将两指搭在她脉搏上,道:“我看你魂不守舍的,给你把把脉。”说罢凝神静气地一把,半晌道:“这一年身子调理得不错,月事也准了。”
秦如薇脸一红,抽回手,狠瞪他两眼,司徒芳有些莫名其妙。
“娘子,徐伯来了。”糯米在门口叫道。
这个时辰,必然是有事回禀,秦如薇收回神思,问:“何事?”
徐伯很快就走了进来,对秦如薇恭敬地行了一礼,才道:“娘子,外面来了一行人求见,说是。。。”他看了司徒芳一眼,道:“说是来找司徒公子的。”
秦如薇和司徒芳对视一眼,笑言:“莫不是又来找你看诊的?”
“不看不看,打发走了。”司徒芳不厌其烦。
秦如薇想了想,便对徐伯道:“你去打发了吧,司徒公子非其难杂症不看,一般的小病小闹别来报了。”
司徒芳一愣。
徐伯知自家娘子向来有主张,便点了点头。
“虽说如今你也是名声在外,但有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想一般的小病小痛,你也不要去应诊,非其难杂症不看,非百两金不出诊,而诊不诊,看你心情。”秦如薇笑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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