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狐狸一样的女人竟然说他配不出哑药的解药来?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但答应了那女人要配药,他怎么就觉得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不管了,不就配个药吗?多简单的事,有人伺候他吃住,那才真好。
但为何,那狐狸一听到自己会医术,就变了个人呢,不但好吃好住,还满面笑。
奸诈,师傅说的没错!
“沾上了毛,你就一狐狸。”司徒芳如此评价那叫秦如薇的女人,看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心中倒是十分愉悦呢!
赖上那狐狸,司徒芳表示很满足,狐狸看着奸诈,可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倒是挺不错的,只是,那狐狸怎么就叫他帮人治眼呢!
好吧,师傅说了,帮人就是帮自己,这还是实践,帮了就帮了。
日子一天天过,每天吃得好,住得也好,司徒芳很满意,就是她们对小白害怕让他有些不满,小白明明就是一条很善良无害的蛇啊,为什么要怕它呢?
师傅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矣,此话果然不假。
司徒芳对于情爱一事很懵懂,可以说完全不清楚,最初对狐狸,也就是纯粹的觉得她好,可后来,后来是怎样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目光只落在她身上呢,看着她笑,他也会笑,看着她哭,他心里就跟塞了什么似的,难受得很,而看着她和那个看上去特假的男人庄假面一块时,他就觉得好酸。
没错,酸,就跟吃饺子沾了醋一样,酸得很。
他肯定是病了,不然不会这样。
恰逢这时狐狸问他是否要回家时,他回谷了,他得要问问师傅这是什么病症,可师傅他们,又去找那个郡主了。
司徒芳只好又待在谷里等,要么就进山上去寻药材,直到那狐狸身边的那像麻雀一样的糯米寻来。
听得外面有大瘟疫,听得那狐狸要亲身照顾得了瘟疫的病人,司徒芳说不清楚心中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不能让那狐狸就这么死了。
于是,他赶了过去,她双眼凹陷下去,瘦成了跟竹竿差不多的样儿,他觉得心里隐隐作痛。
心痛的感觉,司徒芳长这么大,头一回知道那滋味儿。
而当看到她见到自己的喜悦时,他又特别庆幸,幸好自己会医术,幸好。
狐狸终于和那假面成亲了,司徒芳心里空落落的特别难受,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瞬间被掏空了,很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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