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从绯色的穴口往下流,弥漫过大腿根、膝盖内侧、小腿、脚踝,延伸到脚趾,在操干的动作晃动间于地面画出最淫乱的画卷。
季舒卿幽径敏感的不像话,花道比刚才在床上更紧,小穴死命的咬着粗硬阴茎不放,陆景时被吸得头皮发麻,直接把她凌空抱起。
“抱稳了。”陆景时哑着嗓子说。
他让她的双臂环抱住他的脖颈,抬起她的另一条腿盘在自己的后腰,托着她蜜桃般的绵臀往上抬抬,随后捏住它们,使劲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反复冲撞。
陆景时肏的又快又狠。
虬结壮硕的粗大阴茎如打桩机一般的疯狂肏着,毫不留情的抽插,龟头使劲往花穴里塞,碾着最深处的花芯。
季舒卿如同坐在海浪翻涌的小船上,整个人颠簸的快被甩出去,唯一可以依附支撑的只有花穴里的粗大阴茎。
阴茎不断撑开她的紧小穴口,碾开花道的层层嫩肉,搅着淫水撞击她最敏感的子宫口。
“太深、太深了...啊...不要了,要被插坏了!”
花心被磨的厉害,电流般的灭顶快感从花穴上涌。
无法抵抗的季舒卿只能被迫挂在陆景时身上浪叫,脑袋不受控的后仰,嘴巴是口不择言的求饶,泪水溢出眼眶,红通通的眼睛好不可怜。
她这副模样惹人怜爱,但只能让陆景时更加疯狂。
他不顾一切挺腰抽插,次次都把大肉棒顶到最里面的骚芯,她身体每次下落时还故意用力把屁股往肉棍上压。
季舒卿自身体重加上他的使劲让大肉棒进的更深,大开大合的肏穴仿佛要把她钉在他身上。
花穴被刺激的吸得更厉害,陆景时红着眼说:“就是要插坏你的骚逼,干烂你的骚穴!你再出去跟别的男人玩的时候,他们一眼就会看见你被我插坏的逼,让他们知道你老公有多能干,你这张骚逼有多欠肏!”
季舒卿被大鸡巴顶的受不了,已经失去理智,只能凭借着本能流着泪摇头反驳,“没有,我不是...”
“还不承认?”
陆景时不爽的抬手,重重打了下她的屁股。
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袭来,季舒卿叫出声:“啊...”
“说,是不是老公的小骚货?是不是离了老公的大鸡巴就活不了?每天只想着吃老公的大鸡巴?!”陆景时咬着耳朵审问她。
季舒卿早就被肆虐的抽插肏的够呛,敏感的蜜臀被打涌起另一股快感,一下就抖着身子高潮了,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
陆景时被骚穴夹的爽极了,他自己也濒临射精,但他却不愿被夹射出来。
他咬着牙,没有停下肏干享受美穴的高潮夹弄,而是加快大鸡巴抽插的速度,更狠的往她的花心冲击。
“啊、啊、啊...”季舒卿拔高声音浪叫着。
本就因高潮正在收缩的花穴哪里受得住这般操干,还没褪下去的快感又紧跟着席卷来,她只觉得小腹一抽,一股水不受控制的从阴蒂下方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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