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吗?”
霍宗纪收紧了自己的怀抱,“你自从回来就没理过我,你说,是不是变心了?”
变哪门子的心?戈越心里骂道。
“是我不对,没把你看紧点,才让那些畜牲钻了空子,以后不会这样了……以后你只和我玩,时间地点你定,好不好?”
戈越觉得荒谬。
这简直像是在约调!
她计划最迟叁天后出逃,霍宗纪绝不能成为一个定时炸弹,就算炸也不能关键时刻炸。
氤氲在周围的信息素颜色慢慢变深,戈越眼前的影像开始出现重影,霍宗纪的背后好像伸出了另一个他,癫狂的、充满破坏欲和摧毁欲的他。她的眼睛被熏得发烫,趁着尚有神智,戈越平息了一下凌乱的大脑程序,尽量露出一种戏谑魅惑的表情:
“我答应你,四天后你到我们第一次玩的地方,最好能带条绳子……”她湿乎乎的手伸向他的下体,一把抓住那磅礴的性器——
“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霍宗纪身体一僵,倒抽一口冷气,前面和后面的尾巴都瞬间直了。
“你……”他的声音糊了一层鼻音,“要说到做到……”
“嗯,说到做到。”
霍宗纪心情立马好了起来,在约定时间来临前,他需要先收点利息。他捧起戈越的脸就是一顿乱啃(亲),手也不停乱摸起她的胸部。
急切的喘息和颤抖的动作揉乱了戈越的绿色衬衫,他一边吻着戈越的头顶一边说:“你知道吗?我有时候特别矛盾,我特想操死你,又特想被你弄死……”
他扳过戈越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我可以不在乎你和谁搞,但你和我的关系绝对是不一样的,我们应该是伊丽莎白和埃塞克斯……”
“不要背叛我,我不能再遭遇背叛了,你明白吗?”
然后霍宗纪又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我净胡说,你怎么会背叛我呢……”
戈越也跟着笑,“就是啊,怎么会。”她伸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等着,下次我要好好打这里。”
注视着戈越离去的背影,霍宗纪手支在洗手台,透过镜子和霍宗元相望。他身上躁动的信息素像火焰一样烧着,他的弟弟在意识的另一头挑衅他:
[ 你信她说的吗?]
“我信……”霍宗纪盯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迄今为止,我的家人,还有我的老师,都没有做到像她这样,只有她做到了……为什么不信她?”
[ 原来你还记得那个女人啊,她明明有丈夫孩子却偏偏招惹了你!不过戈越也没好到哪里去,你看她招惹了多少男人?你以为你们是独一无二的,说不定她正跟那个神经病海誓山盟呢!你不可能察觉不到,那个神经病对她的偏执不比你轻,说不定她更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你胡说!她最喜欢的就是我,那个神经病只是会给人当狗,但只有我才能惹她生气……”
邪恶的低笑传来,[ 打个赌吧!如果她真如你所说,和你的关系非同寻常,那你和她的事我不再参与,但如果她打算逃走呢?]
“逃?”霍宗纪冷哼,“她能逃到哪里去?”
[ 只是我的直觉,但是我的直觉一向很准。你还记得吗?那个狗屁老师就是我发现她有个儿子的,她对儿子的爱远超过你!还有你那个该死的老妈,再婚之后也更爱她的新崽子,无论你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她都不放在心上,只想和你断了联系,方便她和新崽子过好日子去……]
[ 你没被人爱过,就不要去指望。]
[ 这世上根本不会有人爱你。]
[ 如果被被抛弃了,就要报复回来,明白吗?]
“你闭嘴!我才没有被抛弃!”霍宗纪一拳打在镜子上,他的孪生弟弟瞬间碎成碎片从墙上滑落,而每一片上映出的那一抹嘲讽的笑,还在引诱他内心最阴暗的渴望——
[ 让我来帮你吧,若她真的背叛了你,我们就把她藏起来,每天强暴她,用精液灌满她,这样她就能只看着你了……]
[ 你难道不想让她只看着你吗?]
随着碎片劈里啪啦砸在地上,霍宗元终于消失了。
安静的洗手间,腐朽而难闻的气味飘荡在空中,霍宗纪怔愣地望着空无的墙壁,双手攥成拳头喃喃道:
“戈越,你可千万别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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