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但死得其所。
“嗯嗯嗯……呜呜……”余尧发出似欢愉似难过的嘤咛,头皮的战栗一浪接着一浪冲来,下体硬得发疼,但他却早已忘记射精的需求。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鞋带嵌进皮肉,拼命也挣不脱的无力感加剧了欲望的浓度。
他喘得急促,叫得柔美,额上渗出汗来,像是被陷阱困住的小鸟,怎么也飞不起来。
“唔……嗯,唔……嗯……”
戈越笑了一下,“说什么呢?”
余尧双目朦胧,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呜呜低吟,好像怎么也不满足,像是被苜蓿草吊着胃口的小豚鼠,嘴里咕哝着,后面慢慢没了声音,只能无声地控诉。
戈越继续按摩他脑内的敏感区域,替换了手掌的安抚,变为巧舌的舔弄,湿滑的感觉彻底让余尧丧失了理智,他被捆着,双腿发软,全身都抖得厉害,他想哭叫着哀求,可出不了声。
“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戈越还在逗他。
这让人怎么说嘛!
快感在射精边缘试探,上上下下的,他悬在半空中,只能任凭虚浮感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越积越多的欲望像越聚越多的蜜蜂,一起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他的脑袋就像个可怜的橡皮玩具、能回弹的解压枕,在戈越手里搓圆揉扁,毫无反抗之力。
戈越幻化出的舌头打着圈在他的敏感脑区骚动,在他适应了这个节奏后,又换成顶弄的方式,就是不让他安生,也不给他痛快。
终于在几番玩弄下,余尧双眼划过一道道星光,和戈越背后的天融为一体,再从眼眶流下化成两道热泪。
他彻底崩溃了,不止是敏感脑区,还包括那根罪孽深重的肉棒……
戈越几乎是在他射精的瞬间离开他的身体,顺带扒下他的裤子。泯星河畔的冷风拂过光裸的皮肤,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根像瀑布一般吐着精液,一股未绝又抖着再射出一股。
脑内的高潮区被戈越掌握着,他的阴茎变为被驯化的马,即使超越了极限,却因为本能,不得不遵从主人的鞭子,狂热地射出白浊之液取悦主人的视觉。
“居然这样就能射了?”戈越有些讶异,从他口中取出内裤。
“明明都没有碰你。”
余尧失神地望向前方,脑子像被弄坏了似的,身下的肉棒还大咧咧地竖着。
戈越并排坐到余尧身旁,精神之舌离开了敏感区,转而覆盖整个大脑,延长他高潮的余温。
而在覆盖的过程中,戈越听到最多的信息,便是余尧对她名字的呼唤。
“戈越……戈越……”他好像抓着一根救命魔咒,不停念着就能缓解快感带来的失控。
他念得过于执着,让戈越有些无奈于他的孩子心性。
依照研究员的惯性,她下意识对这一声声呓语进行了探究。
这孩子利用独特的天赋和Alpha的高超力量,将大脑变成一台超凡计算机。只不过这种程度计算机和戈越比是小巫见大巫,加密只能挡得住台式的废铜烂铁。
戈越轻松解开了余尧为大脑设置密码,而在深入查看了余尧的脑内信息后,她方才的轻松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呼吸一窒,身体定格,戈越陡然站起,震惊地盯着身旁被玩到破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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