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云啊,你要为我们爷俩做主啊!”差点被噎死的叶通天没有反省自身,反而更加怨恨起了江辰,他将自己差点“生天”都归结为江辰的错。
要是江辰知道的,肯定会相当无语的,这口锅他不背!
但是在罗通天的眼里,他的孙子是被江辰给欺负了,受了委屈,那个姓江的小子,不仅不识抬举,而且跟他说话,也是不阴不阳的,他活了这么多年,都是被人捧着敬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腌臜气了?
罗通天是越想心里越窝火,越想心里越愤懑,江辰俨然成为了他的心病!
罗庆云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变得阴冷了起来,双眸中寒光四溢,但是在看向自己老子罗通天的时候,语气又变得温和无比,轻声细语地说道:“爸,您先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您慢慢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得罪您和信儿?”
“好,庆云,我跟你说……”罗通天点了点头,脸色稍微变得好看了些。
“赵婶,还不赶紧给老爷子准备一壶七子普洱!”罗庆云朝着一个佣人喝道,“然后,准备一些信儿最喜欢的点心,给他送去!”
“是,老爷。”赵婶应了一声,然后带着其他的佣人都离开了大厅,下去张罗。
他们这些人都是在罗家工作多年的老人,知道自己这个老爷的意思,这是不打算让他们这些人在一旁听耳朵,毕竟是主家的糗事,他们听了的话,绝对并非好事。
罗家的规矩不少,不管是罗通天这位太爷也好,还是罗庆云这位老爷,罗永信这位少爷,都是相当难伺候的,他们得了命令,可不敢耽搁。
见佣人们都离开了之后,罗庆云满面笑容地在自己的老子罗通天的旁边坐下来,轻声说道:“爸,您现在可以说了!”
“庆云啊,事情是这样的……”罗通天气呼呼地将今天妙玉坊赌石盛会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罗庆云听,江辰是怎么样在赌石盛会上,压了罗永信一头,又是怎么在他的面前无力放肆的,都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讲完始末之后,罗通天加了一句,“我真的是要被气死了,信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是他爸,可不能不管啊!”
“我还真是没想到,在江陵市居然还有这番有能耐、有骨气、有胆量的青年才俊!“ 罗庆云双眼微眯,笑着点了点头,“那我还真得要见识见识才行了!”
送茶过来的赵婶,一听罗庆云的语气腔调,身体就忍不住微微发颤,她动作麻利地将茶水放下,然后迅速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站在走廊上,惊魂未定的赵婶发现自己的额头上满是汗珠,手心手背都是冷汗,他是真被吓到了,不要看罗庆云现在非常平静,他这个人越是神情,给人的感觉就越像是春风一样轻柔,但事实上,此时都是他心里已经是怒火滔天了,只不过一般人不知道而已,凡是得罪了老太爷和少爷的人,都会受到来自于罗庆云的恐怖报复!
“爸,您别急,这件事情我不会不管的,他既然和那些玉石铺子的老板有生意来往,那要查他的底细,就易如反掌了。”罗庆云站起身说道,“我马上让人去查,等我查到了那个人的身份,我会亲自去拜会拜会他,我倒想看看,敢在江陵市这地方得罪我们老罗家的人,是何等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