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日和七叔在路上亲吻,七叔弄破了唇舌,云乔尝到了他的血,乱梦就诡异起来;上次七叔不小心弄伤手,云乔含在嘴里,稀里糊涂读懂了七叔那些书。
七叔的血,有什么怪异的地方?
“荣哥,你在七爷身边十几年了吧?”云乔问。
席荣:“今年是第十二个年头了。”
“七爷从小就生病吗?”云乔又问。
席荣点点头:“我到七爷身边时候,七爷就没好过。不过这些年七爷花了很多钱在国外的西药研究所,济民医院总能拿到最新式的药,七爷才好点。”
“都是什么类型的?”
席荣沉默了下。
云乔:“你直接告诉我。”
“全是止疼的。李泓说了好几回,治标不治本。”席荣很是担心,“还有,李泓说七爷心跳一年比一年缓慢,但他又不是心脏病。”
云乔眉头拧起。
“……您不是要去学医了吗?七爷还能活不少年,将来您攻破难题,世界闻名时,七爷也就好了。”席荣道。
云乔心口顿时开阔晴朗。
紧紧皱着的眉头松开,云乔对席荣道:“我吃完了去趟医院。你去跟长宁和静心说一声。”
“已经说过了。”席荣道。
不过,最后医院没去成。云乔才吃完饭,席兰廷就回来了。
他平素就白,突发疼痛并没有添什么病容,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
五官绝美,英俊得令人心醉,饶是唇色有点浅,丝毫不损他的俊朗。
“七叔。”云乔放下碗筷,“你好点了吗?”
“后半夜就不疼了。一阵阵的,这次缓过来又能舒服些日子。你好好吃饭。”席兰廷道。
云乔坐回了餐桌前。
她快速扒拉碗里小米粥,两三口吃完了。
就在她与席兰廷浓情蜜意的时候,席公馆热闹非凡,因为可供他们八卦的话题有三个,个个都很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