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笑道。
祝禹诚:“怎么,不妥吗?”
“很妥。”
祝禹诚:“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
“没有呢,就是赞叹一句。”
云乔说,“三姨太好福运。”
“你有话直说。”
“多年不孕,突然有了,总有个缘故吧。”
云乔笑道,“难道就这么顺利吗?”
祝禹诚:“真不想跟你谈论这些家长里短,显得咱们庸俗——三姨太前些时候结识了一位道婆,一直喝她开的药。”
云乔了然:“原来如此。”
“你觉得道婆不可靠?”
“倒也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
既然有这么个缘故,那就合情合理了。”
云乔说。
席兰廷转移了话题。
说了几句闲话,说了说最近的债券,又提了最近的赌马生意。
几个人都吃饱了,祝禹诚才对云乔道:“徐寅杰快要回来了。”
他真是个万事通,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情报。
“他没受伤吧?”
云乔问。
南边反对大总统称帝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徐寅杰的确该回来念书了。
“没有。”
祝禹诚道。
“那何时到?
我给他接风洗尘。”
云乔说。
“快了吧。”
祝禹诚道,“对了还有件事,也许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他说话的时候,看向席兰廷。
“何事?
你说说看。”
席兰廷对他,倒是颇有几分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