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真是要气死了。”
云乔知道这个是她的心病,故意逗她,“姨妈,你成天这么烦,有没有想过,可能不是你自己的问题?”
闻路瑶:“……”
薛正东坐正了身姿,对云乔说:“我去看了三次医生:一位很有名的老中医、妇幼科的医生,以及济民医院的医生。
医生都说我和路瑶问题不大,至少没有很明显的问题。
也许,只是机缘还没到。”
云乔:“……你居然去看医生?
我还以为你们男的,不太乐意。”
“我乐意。”
薛正东道。
云乔:“……”
因为薛正东和闻路瑶这对夫妻,互宠无下限,云乔有点不乐意搭理他们俩:她只喜欢给别人喂狗粮,不想亲自吃狗粮。
孩子的话题,说起来就很沉重。
闻路瑶甚至道:“我姐过几日要去五台山礼佛,要不我也去拜拜?”
薛正东:“不行。”
“也许有用。”
“我没时间过去。
宝儿,你不能离开那么久,我活不下去的。”
薛正东说。
云乔:“不行了,我牙齿要酸掉了。
姨妈姨父,告辞!”
她马不停蹄回家了。
再也不想见他们夫妻俩了。
云乔生日的前几日,席家老夫人由督军护送,去了五台山礼佛。
督军夫人也去了。
郝姨太在家照顾席文洛。
云乔总感觉此事有点蹊跷,却又说不出缘故。
老夫人这一趟,莫名有点奇怪,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