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楚惜月点点头，看着他，目光变得柔软，“这次，多亏有你在。”

……

过了一会，顾阳两人回到那个山洞的时候，楚眉已经醒了过来，出来向他道谢，“大恩不言谢，公子日后但有所命，楚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阳谦虚地道，“前辈言重了。对了，不知前辈可曾听过广寒仙宫。”

“不敢当前辈这个称呼。”

楚眉不敢托大，在大周，向来是达者为先，若非是同一个家族和同一门派。都是以修为论辈份。

顾阳的境界与她一样，实力更是远超于她。平辈论交，她都算高攀，哪里敢将他视为晚辈？

“广寒仙宫，我曾在一本上古典籍中见过介绍，上古时期，有三大仙宫，太一仙宫，广寒仙宫，瑶池仙宫。”

“广寒仙宫之主是太阴娘娘，乃是上古至强者之一。”

顾阳对于上古之事，感到相当好奇，道，“都上古之时，强者无数，还有天人之上的存在。那些上古大能，都跑哪里去了？”

楚眉摇头道，“上古流传下来的典籍极少，关于上古之事，只有只言片语留下。至于上古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些大能尽数消失，就连我家老祖也是不知。”

“只能推测，当时，必然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浩劫，造成无数大能陨落。这方天地的规则都变了，天道死亡。后来，武道崛起，但是，这方世界，再也无法诞生天人境的存在了。”

楚眉可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顾阳趁机跟她请教了不少问题，收获极大。

一直到入夜，他与楚惜月三人辞别，带着曦凰离开，

按照之前的模拟，很快，秦家一位法力境三重天的强者会来接应她们，他不想跟秦家的人打交道。

至于楚惜月要怎么处理那枚丹药，他就不管了。反正，他是不会将那么危险的东西带在身上的。

……

两天后，官道上，一辆马车正慢悠悠朝中州城而去。

马车里，坐的正是顾阳和曦凰两人。

这两天，他一直在整理这段时间的收获。

自从皇宫那一战之后，他就是一路上马不停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连喘口气的工夫都没有。

跟楚惜月辞别后，顾阳总算可以慢下来，整理一下了。

突破到法力境后，他就有了一些底气，最迫切的危险，自然是镇国剑的主人，镇国公的追杀。

如今凤羽刀已经解封，他就算碰上镇国公，打不过，总能逃得掉的。

镇国公也不过法力境而忆，又有伤在身。

另外一个危机，就是赤明天那位，也不必太过担心，毕竟隔着一个世界，它想要杀过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只要不是天人境亲自来追杀他，他要逃，还是有把握的。

那天，他一口气进行了二十五次模拟，除了境界突破之外，还有别的收获。

《九天御神诀》的《神凰诀》，《神猿诀》，《神虎诀》，《神龟诀》，都已经是第五重。就连《神龙诀》，也都到了第四重。

《炼神篇》也到了第五重，就算这五门都突破到第六重，凝聚化身，也都够用了。

现在，需要考虑的是，接下来去哪？

“憋死我了……”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挂在曦凰腰间的一个袋子，在剧烈挣扎着。

嘶啦一声，布袋从中破开，飞出一只青色的小鸟。

正是在镇妖塔中碰到的那只来历神秘的小青鸟。

上次，在神都之外，它吞下了赤尊教教主的法力后，就陷入了昏迷。

顾阳经常遇到敌人，担心有一天不小心把它给压死了，就交由曦凰带着。她拿个袋子装起，一直挂在腰间。

“翠儿，你可算是醒了。”

顾阳见到它又生龙活虎的，心里很高兴。实话，他一直担心，它就此一睡不醒。

小青鸟飞到顾阳的肩膀上，惊奇地道，“主人，你又找了一个姘头吗？她身上怎么会有主人你的气息？难道，你把她肚子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