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叫什么标题【?肉】
第二天,肖然早早就醒了过来,微微掀开被子,看到夏无眠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心疼的不行,暗自后悔昨天不知收敛。早晨的欲望虽强烈,可到底是不舍得再让她疼,轻手轻脚地走下床去,自己跑到洗手间去解决问题去了。
夏无眠醒来倒吸一口凉气,她身上真真是哪哪都痛,正想和肖然抱怨几句,一摸才发现自己身边没人。正疑惑着,忽然听见从洗手间传出些细碎的呻吟声,当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觉得自己心里暖暖的。
作为一个写小黄文的写手,该补课的还是补了课的,自然知道对于男性来说,何为一日之计在于晨。她想帮他,不过委实是有心无力。
思索了片刻,摸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小心地瞥了几眼洗手间,听着那声音确定他一时半会出不来后,这才打开写作软件,在上面继续自己的创作。
她已经断更挺长时间了,想想还真觉得有些对不住读者,虽然只有那么寥寥几个,但一个也是人家认真追了的嘛。更何况一开始写这本书只是单纯的为了让自己发泄一下。
……
他的大掌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露出被保护的腿心。女人已是动了情,那处的水已经将床单给打湿了,男人轻笑了声:“姑娘,我就舔了下你的奶头,你就湿成这样了,我要真草了你的穴,你得淫荡成什么样啊?”
女人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稍侧了侧脸,面色通红:“你别说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很显然被男人的话刺激到的,男人看着她粉嫩的穴又吐出一股蜜露。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微哑:“姑娘是准备洗床单吗?这水看着甘甜,还是别浪费了好。”
说着,把女人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侧,自己则俯身用唇舌堵住了那处“泉眼”,他的舌尖不断地上翘,绕着她的小珍珠来回打转,女人是敏感的,只是这般,便又涌出了一股蜜露。男人像是长久未喝到水的旅人,一滴不剩地全吞入了腹中。
男人有些坏心眼地用牙齿轻咬着女人的小珍珠,问道:“姑娘怎么样,我伺候的舒服吗?”
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对于自己的真实想法女人也是不会掩藏的,实话实话,且对着他倾诉了自己的欲望:“舒服的……”男人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么容易害羞的小姑娘居然会给他这么大的惊喜,一个没注意嘴下的力度重了些,女人吃痛闷哼了一声,“你轻点儿……里面你要再进去吗……”
说完这话,女人察觉到男人炽热的眼神,臊的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脸。由于嘴巴也连带着被手捂住了,说话听起来也是闷闷的:“你……还来不来,若是不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