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垃圾儿子需要我来陷害他才能把他送进监狱里吗?我是得多蠢,牺牲自己来陷害他?就你儿子在外面招惹的那些桃花债,
随便拉出一桩就够他判上十年的。别的不说,就说一个月前,他把一个女大学给糟蹋的那桩跳楼自杀的案子,不够他判的?”
此话一出,蓝女士脸色就是一僵,再也绷不出一个屁来。
战擎也奄儿了。
蓝女士和战擎没说话。
一直冷眼旁观的慕西洲在这时对战南笙开口道:
“难怪死活要出去拍戏,原来你天生就是个演技派。戏你演了,战擎的人也被你打了。我看你……除了衣衫不整以外好像也没什么别的损失,差不多就行了。
别因为你一个人搞的整个家宅不宁,传出去谁的脸上都不好看。战老和岳丈大人要脸,我慕西洲同样也要脸。”
此话一出,战南笙就冷看着他,“所以……这件事,依你之见,就这么算了,是吗?”
慕西洲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然你想怎么样?我看战擎这身上和颅骨上的伤没个小半个月是好不了的,难不成你真想打断他的腿?或者是将他送监狱?
就凭他一个强奸未遂,你确定你能把他送进去?还是你觉得,你的继母蓝女士是个省油的灯,她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把她的儿子进监狱?”
战南笙咬了下后牙槽,目光从慕西洲身上撤回,落在坐在太师椅上的战文远以及他身旁站着的战治国,
“爷爷,爸,你们是不是也想息事宁人,就这么算了?”
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是战治国,
“你还想怎么样?战擎已经被你打了,他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你非得闹的人尽皆知,才肯善罢甘休?”
此话一出,战南笙手指在这时就蜷缩了起来。
她微微垂眸,盖住眼底翻滚的湿意。
认识战南笙的人,几乎没人看过她掉眼泪的样子。
哪怕是在战长生的葬礼上,她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但,此时此刻,她眼泪终于无声而汹涌的滚出了眼眶。
一颗跟着一颗,直至泪流满面。
这是慕西洲,第一次那么清晰无比的看着她落泪。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没有心的人。
他目光紧锁她豆大的泪滴,心脏蓦地像是被人给狠狠捏紧,连呼吸都痛。
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的林妈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口道:
“合着大小姐没有被实质性的侵犯,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要是夫人还在世,她是万万都不会叫人这么欺负大小姐的。”
此话一出,蓝女士就在这时一边擦眼泪一边道:
“我承认,我这个儿子打在娘胎里就长歪了,我没有将他管教好是我的错,但我决不相信他敢在战家祠堂对笙笙做出这种事。既然战家容不下我们这对母子,我今天就跟他搬出去好了……”
音落,战治国就板着脸子厉声吼道:“你胡闹什么?孩子们不懂事,你也跟着犯糊涂?”
蓝女士低头抹着眼泪,不再说话,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
战治国头疼的捏了捏眉心,他在这时问脸色无比阴森的战文远,“爸,您倒是说句话啊?”
战文远在他话音落下后,就对战南笙道:
“你说你被下药了,但酒和你的血液检测报告都没有问题,你口口声声说是战擎对你行不轨,但我看到的结果倒像是你一个人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