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坦荡。”
慕西洲面不改色:“自然。毕竟,惹恼你战南笙的下场都不太好。”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说道:
“今天我爷爷在这,我就不跟你撕破脸了,省得他回头又骂我是个家门不幸的扫帚星,他还指着我俩给战家生继承人呢。”
顿了顿,
“但,你想一句对不起就粉饰太平,这显然不行。”
慕西洲点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话。
他看着战南笙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泛红的眼角,淡声道:
“说说你的条件,要怎么样,今天在傅公馆的事才能算翻篇?”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后,就事论事的道:
“这件事起因是慕向晚教唆战擎强暴我,是她挑衅在先,我教育她在后。本来这件事伴随我姑姑平安出来就能了结的,结果你跟傅怀瑾给我来这么一出,
这就让我忍无可忍了。现在我姑姑已经平安无事了,你们应该也没有什么可以拿捏我的软肋了吧?难得主动权跑到我的手上,你说我该怎么吊打你们呢?”
此话一出,慕西洲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他菲薄的唇抿了抿:
“战南笙,你非得把几大家族关系恶化到极致你才痛快吗?你姑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也愿意给你道歉,你还有什么不满,你尽管提,但我希望你能知轻重,嗯?”
战南笙在他话音落下,便将目光掠向坐在正位上的战文远,要笑不笑地问道:
“我敬爱的爷爷,您有何高见?”
战文远虽然八十高龄,但脑子却是个好的。
他很快就搞清楚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说战南笙受了委屈,但比起战家百年根基以及荣辱,他觉得战南笙这点委屈根本不值得一提。
何况在战文远眼底,战南笙就是战家的千古罪人。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冷声道:
“慕西洲能拉下脸子给你赔礼道歉已经实属不易,你究竟还想怎么样?你非得把战家推到风口浪尖上成为众矢之的人人唾之,你才满意?”
战文远一开口,话就跟刀子似的扎在了战南笙的心上。
她心底刺疼的厉害,但面上却不显。
她风轻云淡的说道:“听您这口吻,就是哪天我战南笙横死街头,您都是不打算给我收尸的,是么?”
音落,空气就陷入了空前的剑拔弩张中。
战文远怒火中烧的厉害,摔了一只茶杯,冷声道:
“战南笙,别说你横死街头我不给你收尸,你就是死在战家祖坟我也不许你的尸体玷污祖辈英灵。你3岁克死你弟弟,12岁克死你妈和她腹中的男婴,
21岁克死你大哥,战家被你克得几近断子绝孙……你要是真死了我不对你挫骨扬灰都是对你最大的仁至义尽,你还想我给你收尸?做梦!”
战南笙对这样的话似乎早已麻木。
她在战文远话音落下后,便似笑非笑般的道:
“既然如此,那我战南笙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我战南笙,是个没人疼没人爱也没人宠的妖女,你们不给我出头,难道还不许我自己为自己出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