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冲本小姐吼什么?将老人家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又不是我?是你们宝贝不得了慕向晚慕小姐做的。”
此话一出,老太太就从轮椅上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站了起来。
她有一只眼睛已经瞎了,只有一只眼睛能看见。
她抬手,颤颤巍巍的指着慕向晚的方向,艰难的控诉道:
“是……是慕向晚这个不肖子孙,她收买了敬老院的护工,每天对我拳打脚踢不让我吃饱穿暖甚至对我下慢性毒药……
长此以往,我恶病缠身,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但,要是能在死之前揭穿她恶毒的嘴脸,我也死而无憾了。”
她说到这,深深的喘了两大口气后,继续说道,
“今天上午,要不是战小五小姐及时到临安城敬老院找我,我估计就被护工他们勒死在宿舍了……”
此话一出,现场就掀起了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
“真是人不可貌相,这慕向晚也太阴毒了吧?她才多大啊?”
“就是,小小年纪,心眼却这么坏。就是对待门口乞讨的老婆婆,也不能这样?”
“要么战南笙说,她打娘胎里就长歪了呢。”
“你看看她那不要脸的狐媚样,都这个时候了,她竟然不哭不闹,心理素质真不是一般的好。”
“……”
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中,一言不发的慕西洲突然冲人群厉呵一声,“嫌舌头多余,那就拔了喂狗!”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闭嘴,不敢再造次。
在他们的眼中,慕西洲的身份今非昔比,谁人不知慕向晚是他的心尖肉,谁敢顶风作案?
众人安静下来后,慕西洲就走到面色全无的慕向晚面前,嗓音冷冽的对她道:“给我一个解释,嗯?”
慕向晚被他清冷的目光看得心头发颤,她心里早把战南笙给千刀万剐了一遍。
但,面上却不显。
她知道,如果她这个时候就败下阵来,她就彻底完蛋了。
所以,此时只能以弱势刚,咬死不承认,男人肯定会护着她的。
心里这么打算着,慕向晚便咬唇在这时眼泪汪汪地看着慕西洲。
她委屈到无以复加的调子:
“你难道就看不出来,这一切都是战南笙安排好的?是她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
腔调愈发的委屈,
“我为什么要害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老人?是,我母亲是个身世不堪的娼女,她有罪,难道她有罪我就有罪吗?
我何其无辜,我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吗?如果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谁不会挑个好人家投胎?为什么,战南笙偏偏要拿我母亲的身世来挑事?
她这不是摆明了要置我于难堪的境地?至于……至于这个老人所言,我根本就不认。我早在我妈死的那一天跟她断绝来往了,她过成什么样子,我都不清楚……”
此话一出,那老人家抬手就要朝慕向晚打过去时,手腕却被慕西洲给截住了。
他冷声道:“从小到大,我连她一根汗毛都没碰过,请您不要倚老卖老,嗯?”
此话一出,慕向晚心下就涌出一抹狂喜。
她就说嘛,她的洲哥哥不可能不管她的。
慕向晚正心中大喜时,战南笙在这时替老人家给了慕向晚一耳光,直接把她打得摔倒在地。
慕西洲见此状,就对战南笙勃然大怒:“战南笙,你抽什么疯?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