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言又止的口吻,“笙笙这么一闹,这事怕是要黄了。”
音落,战文远就怒砸了一只茶具:
“混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她不跟你学着做生意还成天搞破坏,简直就是个大逆不道的畜生。”
老爷子越是骂,战治凤心里越是高兴,但面上非但不显露半分还替战南笙说好话:
“爸,您别这么骂笙笙。她年纪小,哪里懂生意场上的弯弯道道?她要是能听您的话回来跟我一块学习做生意就好了,这样也有人替我分担一些……”
战治凤后半句是随口那么一说,她巴不得战南笙这辈子都不碰战家产业的事。
这样,她的儿子早晚能成为战家的真正掌权人。
可她随口这么一句,却说到了战文远的心坎里去了。
战文远几乎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沉声道:
“不行,我不能再纵容这畜生了,必须得断了她当演员的念头。治凤,我年纪大了,这战家庞大的产业就指着那畜生给传承下去,你跟时南得想办法把那畜生从演艺圈给拉回来,让她把心思放到公司的业务上,知道吗?”
此话一出,战治凤心里就气地咬牙。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她和她儿子为战家立下了多少汗马功劳?
结果这老不死的,心里只想着把这庞大的家业传给战南笙那个妖女,真是气死她了。
心里妒恨的要命,但脸上却端着一副温婉的笑,
“爸,无论笙笙玩心有多大,将来愿不愿意继承战家产业,我跟时南都会尽心尽力辅佐她的……”
她话都没说完,战文远就打断她:
“我要的不是你们辅佐。你们辅佐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你们帮助那畜生走上经商的正轨,让她能成器,而不是像个傀儡似的坐享其成。她要是一直不成器,战家的百年基业早晚都要拱手相送跟旁人姓。”
闻言,战治凤就沉不住气了。
她故作委屈和难过的说道:
“爸,您是不是对我跟时南有什么看法?我是您的亲女儿,时南是您的亲外孙,如果将来笙笙真的不成气候,这战家产业就算由时南来继承,那也姓的是战,怎么可能跟别人姓?”
音落,战文远就板着脸子,冷声道:
“那能一样吗?时南虽然姓战,但骨子里却流淌着燕家的血脉,燕家的种都是狼崽子,这小子打小就城府深,根本就靠不住。”
此话一出,战治凤都恨不能一把掐死战文远这老东西。
她根本就想不明白这老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的儿子靠不住,难道战南笙跟慕西洲的后代就能靠得住?
要她看,如果战南笙真的怀上了慕西洲的种,这战家没准就姓慕了。
心里这么想,但脸上却不显露半分。
她想了想,说道:
“爸,您这话要是给时南听见该要寒他的心了。时南的确比一般公子哥早慧,性子也硬气,但他的心里只有战家,他为了避嫌从不跟燕家那边合作,可见他对战家的绝对忠心。”
正说着话,战南笙就到了。
战文远看到她就来气:
“畜生,你还有脸来见我?看看你最近干的这一桩桩一件件丑事,我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听说,你昨晚跑到傅公馆兴风作浪,把傅远昌都被气得住院了?”
战南笙拉过一把椅子坐下,讥诮道:“不是您打电话到海棠公寓叫我回来的?”
战文远:“……”
【作者有话说】
ps:每个角色都重视起来,每个人物都重要,比如霍见深,比如战时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