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霍见深那个冷血的说,事发时你就在现场,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战南笙故意挑事把良辰推下水池的?”
闻言,战时南就坦言道:
“水窖光线太暗了,我没看清。但不可否认,是战南笙跌下水池的那一瞬把顾良辰拽下水的,也是她把顾良辰从水里救上来的。”
这话一出,傅怀瑾就指着战南笙鼻尖骂道:
“你这个毒妇,连你亲表哥都指认是你把良辰拽下水的,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战南笙在这时将战时南带来的羽绒服穿上后,就朝傅怀瑾的方向拧了一把大鼻涕,没把傅怀瑾给恶心死。
傅怀瑾气的青筋直跳,“战南笙——”
战南笙现在都懒得为自己辩解了,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舒服的泡个热水澡暖暖身子。
她在傅怀瑾破口大骂之前,打断他:
“傅怀瑾,我懒得跟你这个智障掰扯,跟个疯狗似的,除了发狂你还有什么能耐?”
顿了下,似是恍然大悟般,补充道,“噢,你会当舔狗,连顾良辰拉的屎都跪舔。”
傅怀瑾:“……”
慕西洲:“……”
战时南:“……”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你这么能舔,我就给你一次替顾良辰出头的机会。我等下就不走了,我在旁边的白云大酒店开个房休息下,等顾良辰醒后你打电话叫上我,我跟她当面对质。不管她认不认,只要她有脸说是我战南笙意图谋害在先,我特么的就给她低头道歉,嗯?”
傅怀瑾坚信一定是战南笙挑的事,所以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毫不犹豫的道:“一言为定。”
战南笙不屑的冷哼一声,就转身欲要走时,慕西洲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她手腕冷的刺骨,冰的慕西洲下意识的掌心生力,一把将她拽到身前。
战南笙眉头因为不悦深深的皱了起来,她嗓音更押着一团恼火,“松开!”
慕西洲喉骨微微滑动了两下,道:“你去找霍见深干什么?”
战南笙一把甩开他,讥讽道:
“这不是快跟你离婚了,我得提前多发展几个有实力的备胎呀,不然将来怎么好吊打你呢?”
音落,慕西洲面色就铁青了下去。
这时,抢救室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主治医师,道:
“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谁是病人家属,可以跟我进来了。”
说完,战南笙就看到慕西洲第一个跟着那医生走进了抢救室,其次是傅怀瑾。
她视线从抢救室门口撤回,就对上一旁眼底带着不明笑意的战时南脸上。
她对他冷哼道:“我就不该多管闲事,让你自生自灭冻死在水窖里算了。”
战时南朝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了她几秒后,意有所指的道:“妹妹,相信我,你的福气在后面呢。”
音落,战南笙就对他翻了个白眼:“我特么的是阴间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