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到唐母电话时,慕西洲刚签完保释流程。
两人靠得近,唐母嗓门大,慕西洲不用刻意都听了个大概。
唐母电话一通,就对唐晋行苦口婆心的道:
“晋行,你跟妈交个实地,你跟战南笙发展到哪一步了?你们上没上过床?上床有没有做措施……”
她话都没说完,唐晋行就头疼地打断她,“网上都是捕风捉影胡说八道,您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唐晋行态度不好,唐母就火冒三丈,拔高音量,道:
“我凑热闹?战南笙那恶妇就差指着你妈鼻尖说她怀了你的种。你是没看见,那恶妇被战老打得有多惨,浑身皮开肉绽的……她疯言疯语的,我也分不清她说的真假,万一你俩真滚过,她要是怀了咱们老唐家的种被打掉了,那多可惜……”
她话都没说完,唐晋行手上的手机就被慕西洲给夺走了。
此时,慕西洲脸色骇人,一双通红的凤眸似淬了冰,一个眼神就让唐晋行头皮瘆得慌。
他听慕西洲将电话夺走后,就无比冷漠的对手机那端的唐夫人道:“她又被战文远那老东西给打了?”
此话一出,手机那端的唐夫人心头就是一颤,拿手机的手都哆嗦了一下,“你……你是慕西洲?”
慕西洲嗓音如裹挟料峭寒意,拔高音量:“问你话呢?”
唐夫人被吼得心头直跳,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我从战家老宅出来的时候,战老正用缠绵荆棘的鞭子抽她呢……”
她话都没说完,慕西洲就掐断了她的电话。
慕西洲掐断她的电话后,凤眸潇冷的睨了唐晋行一眼,“先去战家老宅,晚点我在跟你算账!”
“老子欠了你的?”唐晋行真想给他一拳,他阴沉着俊脸,“算什么账?老子连她一根汗毛都没摸过,你抽什么疯?”
慕西洲不理他,直接迈开长腿疾步走向门外。
唐晋行虽心里不爽,但还是抬脚跟了上去。
上车后,慕西洲就给战文远打了个电话。
一连打了五个,电话才被接通。
接电话的却不是战文远,而是战治凤。
战治凤开门见山,道:
“慕西洲,你跟战南笙究竟是怎么回事?世家大族,牵一发而动全身,离婚是大事,战南笙任性你也要跟着她胡来?这婚怎么能说离就离?
你们俩民政局这么一闹,战家这一年的营收都亏空了,老爷子为了这事雷霆大怒,他发了狠的要扒笙笙一层皮下来,还扬言若是她不跟你复婚就跟她断绝关系……”
战治凤话都没说完,慕西这就打断她:
“不用复婚。按照帝国新的民法典,我们现在还没有过离婚冷静期,今天只是去民政局提交了离婚申请,只要我向民政局撤回离婚登记申请,这次离婚就是无效离婚。”
这话一出,手机那端的战治凤就怔了一下,虽后道:“那你……现在是?”
慕西洲现在满脑子都是战南笙,根本没功夫跟战治凤废话,他打断战治凤:
“把电话给老爷子,我要跟他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