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向晚用了药,脸色看起来还是不太好,尤其是唇,出现了因缺氧而呈现出绛紫色。
在看她脖颈上被战治国弄出来的暧昧印迹,心底不免就多了一两分怜悯。
因此,慕西洲看慕向晚的目光就变得温和了些,“现在感觉怎么样?”
慕向晚是真的爱惨了慕西洲。
她光是看着男人这张俊美不凡的脸心头就不可抑止的悸动,早就忘了之前慕西洲是怎么把她赶出红叶公馆的了。
她温温软软的道:
“用了药,现在好很多了。”抿了抿唇,眼泪汪汪的道,“洲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你能原谅我之前因愚蠢犯下的错吗?我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真的好害怕,……”
很可惜,慕西洲因为心烦,懒得听她忏悔,直接打断她:
“我先前见过了晋行,他的建议是你的情况要做心脏移植。这段时间你就安生的养着,等病情稳定就出院。至于心脏移植手术这方面我会给安排好,等有了合适供体就给你安排手术。”
顿了顿,强调补充,
“慕向晚,别再给我干那些寡廉鲜耻的蠢事,否则你就是横尸街头被疯狗啃我都不会给你收尸,懂?”
此话一出,慕向晚心尖就是狠狠一颤,咬唇道:“我……知道了。”
她说完,见慕西洲就转身要走时,连忙开口道:
“我……病情稳定后能搬回红叶公馆住吗?我跟战治国发生这种事,想必蓝英那个女人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我害怕……”
话都没说完,男人就无情的打断她,无比讽刺的道:
“害怕?你要是知道害怕就不会寡廉鲜耻的跟战治国鬼混在一起。慕向晚,你要脸吗?”
音落,慕向晚就连忙哭着解释:
“我承认,我酗酒不对。但战治国把我带出酒吧后,我那时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又不是自愿要跟他走的。”
顿了顿,情绪无比激动的道,
“发生这种事难道是我愿意的吗?我已经知道错了,你能不能不要在我往我心上捅刀子了?”
慕西洲见她哭的梨花带雨,想着这种事也非她本意,便不再斥责她。
但,他想起另外一件事,就是在派出所时,战南笙说的话。
于是,他在这时眯深眼,目光一瞬不瞬的望着慕向晚,冷声道:
“之前在派出所,战南笙说你最近跟蓝英私交甚密,说你跟蓝英狼狈为奸,想必不是空穴来风,嗯?”
慕向晚一下就被问住了。
她带着水汽的睫毛扑扇了一下,怔了十几秒后才自嘲般的说道:
“你是不清楚还是不知道战南笙对我有多恨之入骨?她的话你也信?她就是混淆视听,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往我身上泼脏水,你看不出来吗?”
音落,慕西洲就冷冷讥讽道:
“为什么,她就只往你身上扣屎盆子泼脏水?还不是因为你不知廉耻招她恨?”
这话仿佛犹如利刃,扎得慕向晚疼的汗毛孔都跟着战栗。
她咬唇,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痛楚而闭了闭眼,随即苦笑道:
“好,一切都是我慕向晚咎由自取,活该我慕向晚千刀万剐,行了么?”
慕向晚脸色实在不好,慕西洲看了她几秒后,心下便有几分不忍,不过腔调却很是不耐烦:
“行了,哭什么哭?你想搬回来就搬回来,我又没说不让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