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或者,你也可以去找我妈,想必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不会不管你跟孩子。”
说完,就撞开顾良辰欲要走下楼梯时,战南笙在这时从慕西洲的颈窝里抬起头,对顾良辰那张因嫉妒都快要扭曲的脸讥笑道:
“顾小姐,你该不会已经把自己当成红叶公馆的女主人了吧?脸皮这么厚,你那个还没有出狱的大哥知道么?”
顿了顿,在这时就咬了慕西洲的脖子一口,冲顾良辰抬了抬下巴,挑衅地道,
“看到没,你求而不得的孩子爹,在你面前有多高冷,在我的面前就要多闷骚,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狠吶……”
顾良辰气得五官扭曲,怒吼道:“战南笙,你给我闭嘴,别再说了——”顿了顿,深吸一口气,“不要脸!”
战南笙在她话音落下后,掐了把慕西洲的心口窝,故作撒娇的口吻:“老公,她骂我不要脸,我有点不高兴呢。”
结婚两年,战南笙鲜少喊慕西洲老公。
慕西洲明知道她并非真心实意,但此时也因为这两个字而心头泛起一股奇异的舒坦。
因此,他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嗓音里就有了几分纵容:
“你不是挺会骂的?不然你骂回去,反正你们都是半斤对八两。”
战南笙觉得没劲,视线从气的鼻子都快歪了的顾良辰脸上撤回:
“还走不走了?我身上黏的不舒服,我要泡澡。”
慕西洲当然知道她身上黏的不舒服,他眸色在她潮红的面颊上停了停,眼底溢出一抹兴味,随后视线从新再抬起落在顾良辰身上时,就已经很冷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到楼上来。”顿了顿,补充道,“等下我会让林叔给你跟小枫从新安排客房。”
顾良辰难以置信,眼泪抑制不住的滚出了眼眶,浑身更是不可遏制的颤抖着。
但,慕西洲却再也没有给她一个眼神,抱着战南笙离开回到了他自己的卧室。
战南笙浑身都难受,像是死过了一次,根本就顾不上什么羞耻心,全程都是慕西洲给她洗的澡。
就连洗完澡的头发都是慕西洲给她烘的。
暖烘烘的吹风机,吹得头皮很舒服。
战南笙趴在沙发上,感受这难得令她感到惬意的时光。
她闭着眼,人有点懒懒的,嗓音也是:“现在可以说了么?”
战南笙长得很漂亮,五官是那种精致到角角落落都挑不出毛病的漂亮,不施粉黛的时候整个人就介于女人跟女孩之间才有的轻熟感,妩媚又清纯。
慕西洲看着她这副软绵绵又懒懒的模样,一下子那些盘踞在心口上的所有不快都散了。
他关了电吹风。
然后,他的长指就拨开了散在她面颊上的长发,将她趴在他腿上的脸给板正,使得她懒懒的眸子里只有他的身影后,才道:“这么乖?”
他还以为,他将她欺负成这样,她怎么都要跟他发上好大一顿脾气的。
结果,她出奇的反常。
事实上,真不是战南笙不想找他算账,是她真的太累。
她一连三天都耗在医院陪战文远,身心俱疲。
她现在唯一想动的好像就只有脑子,当然她已经摸清了眼前的形势,跟慕西洲硬碰硬她讨不到便宜。
既然,慕西洲吃软不吃硬,偶尔软一软,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累了。”
战南笙轻描淡写的一句,就闭上眼,盖住眼底忽然涌出的一丝水汽,“慕西洲,你不累么?”
慕西洲把玩她长发的手指顿住了,他眸色深了深,唇角往下压了几分,手臂穿过她的腿弯将她打横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