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那个娼妇做什么?来这里不都是找乐子的?你要是缺男人,就找老子。”
顿了顿,语调一转,恶狠狠的道,
“当年,你把孝衍给害死了,他直到死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没碰过就搭进去了一条命,今天我就子仇父报。”
说到这,目光就露骨的在战南笙傲然挺拔的胸口停了两秒,
“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扒了,尝一尝你是什么滋味的狐狸胚,我都对不起死去的孝衍……”
说到这,就欲对战南笙的面颊摁出喷雾时,战南笙一个扫堂腿就把他手上的喷雾剂给踢的飞出去半米远。
跟着不等霍英东保镖反应过来时,战南笙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就抵在了霍英东的脖颈,且锋利的刀刃已经割破了霍英东脖子上的皮肤。
霍英东一下就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咬牙道:“战南笙……”
战南笙打断他:
“衍哥哥摊上你这么个吃喝嫖赌的畜生父亲,也真是耻辱。”顿了下,话锋一转,“让花宝宝现在出来,否则我宰了你然后投案,到时候法院最多判我个防卫过当,懂?”
霍英东被战南笙身上阴鸷的气场给震慑到了。
客观来说,就算战南笙不用刀子抵着他,他最多色令智昏占下战南笙石榴裙下的便宜,但明面上他是绝不敢弄死战南笙的。
战南笙是慕西洲的女人,这两年慕西洲频频警告他,若是战南笙真的有什么事,第一个就会找他算账。
思及此,霍英东,只得咬牙冲包厢里面喊:“死贱人,耳朵聋了?还不滚出来。”
音落,顶着满脸血的花宝宝就从包厢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战南笙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我又救了你一次,记得报恩。”
花宝宝:“……”
霍英东趁战南笙跟花宝宝说话的间隙,迅速的从身上摸出一把左轮手枪,且枪口抵在了战南笙傲然挺拔的胸口上。
因为胸口曲线最高处的弹力,霍英东枪口被顶的往后退了两寸。
霍英东就是个满脑子污秽的下流胚。
他只稍稍幻想,就能勾勒出枪口下女人那令他血气上涌的东西有多壮观。
他占了上风后,就对他的两个保镖吩咐道:“把这两个贱货,一块给老子捆进去。”
说话间,他就要动手去扯战南笙的衣服时,由远及近传来一道要笑不笑的口吻:
“父亲大人,是嫌太平的好日子过腻了,想死一死吗?”
音落,霍九枭的人就把霍英东的人全都给包围住了。
霍英东正要开口训斥霍九枭是个大逆不道的逆子时,慕西洲就自他身后走了出来。
霍英东已经有小半年没见过慕西洲了。
此时,他看着那明明面色平静但其实又不平静的男人,总觉得他跟从前不太一样,至于是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又分辨不清。
直至男人推了推鼻梁上那副泛着清冷光束的金框眼镜后,才反应过来他跟以前哪里不同。
这男人,以前是不戴眼镜的。
这是生了眼疾?
心里正困惑着,原本那还立在半米之外一言不发的男人两步就跨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一身黑,身形高大挺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时便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霍英东一下就被这冷冽逼人的压迫感给吓得向后倒退了一步,虚张声势的道:“慕西洲,你干什么……”
他话都没说完,男人就一手揪住他脖颈的衣领,朝着他的面颊重重的给了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