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下,将烟递到唇边吮吸了两口后,道,
“她都不在乎那些骂名,那些负面撤不撤于她而言似乎毫无意义。倒是您这个举动将我得罪的不轻,害我成为整个商业圈里的笑柄被人戳着脊梁骨骂……这个,您说,我该要怎么跟您算?”
霍老夫人:“……”
慕西洲的话还在继续,
“霍老夫人,您精明了一世,可别在不该糊涂的时候犯糊涂,嗯?我跟战南笙至今婚还没有离,您用舆论去诋毁她就等于是在变相羞辱我慕西洲……”
顿了顿,意有所指的补充道,“不然,您等我跟她把婚给彻底离了以后,您老再收拾她?”
这话一出,霍老夫人就摸不清慕西洲对战南笙的态度了。
若说他护着战南笙,他的确是在护,可听他最后一句,好像他护的根本就不是战南笙而是他慕西洲的名誉。
霍老夫人眯了眯眼,怒极反笑:“所以说,你根本不是在维护她而是你自己的脸面?”
男人在她话音落下后,就掐灭了烟蒂:“不是显而易见?”
闻言,霍老夫人便似笑非笑般的道:
“是吗?”顿了下,迟疑道,“可我怎么看着并不像呢?我先前要烫伤她的狐狸脸时,你不是挺激动的?”
音落,男人就扯起了薄唇,漫不经心的口吻里又带着几分哂意,
“我就指着她那张好看的美人脸对她还有一两分上床的兴致,你要是将她给烫伤了,我到哪去找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给我睡?难不成,是你那个老来得女,霍家老十一霍咩咩吗?”
此话一出,霍老夫人面色就是狠狠一沉,怒道:“慕西洲,你敢!”
慕西洲唇上弧度勾的愈发浓深起来,讥诮道:
“老夫人,这好像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我对她招招手她就能立刻马上对宽衣解怀的问题。”顿了顿,“毕竟,她又不是没干过。”
霍老夫人被气走了。
走前,她目光冷冷的瞪着战南笙,恶狠狠的道:
“战南笙,你得谢谢你妈给你生了这幅勾人的骚皮囊让慕西洲对你没有腻。若不是他要护着他的脸面和你这张好看的狐狸皮,否则我一定不会就这么轻易而举的放过你!”
一直冷眼旁观的战南笙在霍老夫人这番话落下后,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道:
“是么?可我怎么觉着,您是迫不得已才妥协的呢?”
霍老夫人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你——”
战南笙的话还在继续:
“我是长了好看的狐狸皮,还是长了勾人的蛇蝎心,那都是我翻身的筹码。不像您,都这把年纪了,还要给不成气候的废物长子跑前跑后,可怜也可悲,不是么?”
顿了顿,话锋冷冷一转,无比严肃的口吻,
“先前我已经跟您说过了,衍哥哥的死另有其因。既然您不信,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不知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天,您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么理直气壮的要对我喊打喊杀。”
霍老夫人此时怒气正盛。
她根本就听不进去任何话,几乎是在战南笙话音落下后就要朝战南笙打过来一下拐杖,“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